果然人老不中用了,才站这么一会儿就腰酸背痛的。
“爸。”萧恪带着白宿来到他身边。
老爷子立马强忍疼痛挺直腰板,视线看向别处:“你还好意思叫我爸,你看看你今晚都干了些什么,我这张老脸都让你丢尽了。”
“这脸肯定不是被我丢老的。”萧恪笑道。
但老爷子的心思根本不在他的好大儿身上。
他悄悄看了眼白宿,迅速收回目光。
不大一会儿,再悄悄看一眼。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除了他逝去的妻子外,还有人能把白毛衣穿得这么仙里仙气。
我那在天堂的老婆子啊,这是你对我的暗示么?
“伯父,感谢您今晚款待,时候不早了,我们也不打扰您休息了,先回去了,晚安。”白宿颇有礼貌的微微颔首,态度谦恭。
老爷子背着手冷着张脸,余光悄悄看向白宿。
他清了下嗓子,语气还是冷冰冰的:“太晚了,别走夜路了,住下吧。”
一旁的佣人听到后忍不住插了句嘴:“可是老爷,今晚有不少客人会在这借宿,已经没有空房间了。”
“没关系,那我们不打扰了。”白宿礼貌地鞠了一躬。
见白宿要走,老爷子心里一咯噔,又是一声清嗓子,语气依然很冷淡地问佣人:“萧恪的房间没住人吧。”
“没人住。”
他虽然没明着说,但话中之意再明显不过。
原本不想留在家里挨老爷子数落的萧恪听到这句话,立马道:“刚好我也喝了点酒,不能开车,就住下吧。”
老爷子脸耷拉得老长,冷哼一声:“你们别给我闹腾,我觉浅。”
说罢,背着手踱步离开。
这是白宿第一次莅临萧恪的“闺房”参观。
巨大的落地窗外带一个阳台,阳台中摆了些吊兰植物,即便冬天也长势喜人。
而房间里也是极具现代化的布景,整体呈灰白色调。
床头之上一道艺术墙,古香古色的九色鹿腾云驾雾,脚踩月亮夜灯,晕染风大理石地砖亮的能照出人影。即便很久没人住,也打扫得非常干净,香薰机里弥散开淡雅的大马士革玫瑰香气。
萧恪扶着白宿在床上坐下,在他身后跪下,轻轻帮他揉捏着肩膀:“辛苦了,吃饱了没。”
白宿指指喉咙:“饱了,都到这儿了。”
“可不是饱了,桌上一半糕点都进了你的肚子。”
白宿振振有词:“反正没人吃,扔了多可惜。”
萧恪揉着肩膀,笑着笑着,却有些心不在焉。
他缓缓凑近白宿的侧脸,手上的动作放缓了些。
“我今晚表现的好不好。”
白宿闭着眼享受他不专业的萧氏按摩,惬意道:“好,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说这么多话。”
白宿还是诧异:“就是不知道顾青禾会怎样。”
“不管他,我问你,你知道我今晚为什么带你来这么。”萧恪循循善诱道。
白宿很认真地想了想:“是要带我见你的家人?”
萧恪被他的迟钝所折服。
“我为什么要带你不带别人呢。”
白宿当然知道,他又不是傻子。
但嘴上还是:“跟我玩
猜谜游戏呢?直接说不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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