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她的野心有多大。
或许她已动了和年朝华相认的念头。
那么。。。。。。自己是该放任她们相认,还是极力阻止。
一颗心七上八下,许是着实累了,余华竟睡了过去。
夜已深。
一道黢黑的人影屹立于床前,只露出一双晦暗的双眼。
厉景临也不知为何,自从白天见到她,回府后就一直静不下心。
有这么一个未卜先知的人在身边,他能省去很多麻烦。
所以她还不能死。
说服了自己,他才拿着上等的金疮药前来。
透过月光,他看向床上的人,闭眼时候的她少了些锋芒,多了些恬静。
她的呼吸轻柔而均匀,唇角微微上扬。
仿佛正沉浸在美梦中,令人不忍打扰。
将金疮药放在床头,厉景临迅速离去。
原本双眸紧闭的人忽然起身,向床前的位置,只是那里早已空无一人。
“是我的错觉么?”
为何会觉得似有人来过?
她重新躺下,却无意间碰到床头的瓷瓶。
“这是什么?”
借着月光,她看清瓷瓶上的药名。
是金疮药,谁送来的?
盛安还是定渊王,但这两者都是心性傲然的主。
怎会给一个丫鬟送来金疮药?
她记得小知似乎懂医理,他又正好在府中。
将金疮药收好,她才再次睡下。
次日清晨。
年孟谦休沐在家,陪元氏用着早膳。
用膳期间,元氏捏着勺子心不在焉的搅动着碗里的白粥。
“夫人,粥已经凉了。”年孟谦按住她的手。
元氏放下勺子,转身对着年孟谦道:“老爷,我想收余华为义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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