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厚的人,一般都是性欲比较大,因为上下是相通的,会让男人很舒服。
说这样的话,是有根据的,坊间有一个医治痔疮的高手,他看痔疮从来不用在屁股眼上动刀子,而是在嘴唇上割一刀,痔疮就痊愈了。
葛红把孔令奇让到房间里,葛红看到孔令奇无精打采的,就关心地问道:“我的孔大书记,这是怎么了!几日不见,怎么就跟霜打了茄子似的,一点精神头都没有了!上一次我们见面,你还精神抖擞地告诉我,你马上就要成为镇长了,这是怎么了?莫非镇长泡汤了!”
“还真让你猜对了!”孔令奇恨恨地说:“危险了!镇长不一定是谁的呢!”
葛红就搬把椅子,坐到了孔令奇的身边,说:“你和我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兴许,我还能帮你呢!”
“你帮我!开什么玩笑!”孔令奇当然是不信了,他轻蔑地说:“葛红,你的老爸是县委书记啊?还是市委书记?这事,你帮不了我的!”
“切!不要小看人,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你和我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帮你出一个主意。”葛红不依不饶的,拉扯着孔令奇的胳膊说。
“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心里有点烦!”孔令奇看了一眼葛红,注意到葛红是刚刚洗了头发,身上有一股浓郁的洗发水香味,湿润的头发没有梳成一束,自然地披散在她的香肩上,嘴唇涂了点口红,鲜艳至极。
孔令奇心情不顺,也想找一个倾诉的对象,就把许杰要和他竞争镇长的事情,向葛红诉说了。
“原来是这样!”葛红听后,说道:“这是你们官场上的恩怨纷争,我这个小寡妇,还真帮不了。”
孔令奇沉默了一会,鼻孔里老是钻进来葛红发丝的香气,他就忍不住了,板过来葛红的香肩,就把自己的鼻孔扎在葛红的秀发里,第一是为了闻足沁人心脾的香气,第二,也是为了寻找一下心灵上的慰藉,在女人的秀发里,得到男人心灵上刹那间的平静。
葛红就像一个母亲安慰一个受到欺负的孩子一样,把孔令奇搂抱在怀里,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孔令奇的胸膛。
两人就自然地把嘴唇结合在一起,四片嘴唇咬在了一块。
吻了一会。
非但孔令奇的胡子没有把葛红扎疼,葛红的胡子反倒把孔令奇给扎疼了。
孔令奇就放开了葛红的嘴唇,自己用下嘴唇舔了一下上嘴唇,有股淡淡甜味的口红,充斥着他的嘴巴里,孔令奇就笑道:“红啊,你的胡子都扎疼我了!”
葛红羞涩地笑笑,她不好意思地说:“人家身上,就有这一点缺点,你怎么好意思当面说出来啊!一点情面也不给俺留啊!”
孔令奇说:“最近几天,我看了本算命书,书上说,女人长胡子的,需求一定非常旺盛!不知道是不是怎么回事?以前我倒是没有注意过,今日难得是个白天,红红,你就让我开下眼界,到底这个算命书上说的准不准,好吗?”
葛红当即扭捏道:“不行!你们男人咋这么坏呢!不能看!我葛红是属于那种传统的女人,黑灯瞎火的爬到我的身上,怎么折腾都行,就是不能看!俺们老辈子传统就是,只能玩弄,不能观看!”
孔令奇坚持要看。
葛红最后僵持不过,就答应只让孔令奇看两眼。
葛红就想过去拉上窗帘,孔令奇就挡住了,说:“你拉什么窗帘啊!拉上了,还是看不清楚啊!”
“死鬼,你不会拉灯啊!”葛红斥道。
“再好的桥也没有路长,再咸的酱也没有盐咸,再明的夜晚它也不如白天,还是日光看的清楚。”孔令奇解释道。
“就你们当官的,说话有水平,都是一套套的,俺说不过你!”葛红服气地说:“可是,大白天的,你不怕外人看到啊!”
孔令奇说:“越是大白天,谁会在意啊!再说了,只看两眼,就提上裤子了,不会这么巧的!”
葛红说不过孔令奇,就答应了,她内心是在乎孔令奇的,第一孔令奇对她的小店有帮助,第二,她本人也对孔令奇有点感情。
葛红就红着脸,把裤子褪下来。
说是看两眼,孔令奇足足看了有一分钟。
然后,孔令奇抬起头说:“易经占卜术上说的还真是这么回事!上下连相!”
孔令奇和葛红戏耍了一会,孔令奇的心态就轻松多了,女人就是男人的开心果,是发动机的引擎,还真是这么回事。
孔令奇坐到一边,看着葛红系好腰带,看着娇颜可人的葛红,他突然灵机一动,计上心来。
他就有了对付许杰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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