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天就两更,第二更在晚上22:oo左右。放一更明天再补哈。尧尧本来码字就慢,趴着码字更难了。唉,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我怎么每天都觉得自己明天能做到呢?结果还是做不到!明天起还是正常一更(3ooo字+),看看能不能存点稿放着备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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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蛇?真的吗?蛇也可以像狗那样听人话?”知若一脸惊疑地问道。有了尹惠恩的记忆,她自然知道蛇是能驯化的,也曾经看过不少驯蛇表演以及关于那些驯蛇师的故事。不过,作为古代大家闺秀的尹知若如果表现得不以为奇,就太不正常了。
榆钱伯笑了:“嗯,大多数人提起蛇都害怕,却不知道,蛇也是能被驯化的。当然,需要非常熟悉蛇的种类和习性,还需要特制的草药。”大姑娘倒是胆大,脸上有“惊”却没有“惧”,一般千金小姐听到“蛇”字恐怕都要尖叫了。嗯,不愧是镇北大将军和芊昕郡主的女儿、大将军王的外孙女!
知若又好奇道:“那是不是要学好久才能布蛇阵那么厉害?”南生才十五六岁,会布蛇阵么?要是能布蛇阵,有了那些蛇兵蛇将,梅庄倒是又多了一层保障。
榆钱伯一下就知道了知若的想法,笑道:“学会驯蛇就不难,我当年为了老将军能突围,在战场上布蛇阵时也只有十六七岁,南生天生与蛇亲近,三四岁就学驯蛇,十一二岁就能布蛇阵了。”
知若兴奋地直点头:“好,南生就随我去洛城,以后有什么回京的差事,我让南生过来,他也好经常回来探望你们。”不是都说“幺儿子、大孙子,老人家的命根子”吗?南生可是榆钱伯的长孙呢。
榆钱伯严肃地摇头:“不可以,我让南生跟去,是危险时刻用蛇阵保护姑娘和少爷的,经常回来算什么?等大将军的案子查明了,南生再同你们一起回京就是。”
榆钱伯出身就没了娘,自小跟着爹卖蛇药,十四岁时爹又死了,成了孤儿。当年他差点病死,是大将军王救了他,还将他留在身边做小厮,让人教他习武,后来还加入了亲卫队……
他们一家人的命和现在祖孙三代和和美美的安稳生活,都是大将军王和芊昕郡主给的。现如今,芊昕郡主和尹大将军遭难,为了几个小主子,他们有什么不能牺牲的?包括一家人的命!
榆钱伯的事说完,强伯将柱子叫了进来。柱子说了燕妈妈在尹府门前自尽的经过,还有尹知晴爆出来的那些话。
强伯气愤不过,一拳砸在桌子上:“难怪燕妈妈在秋家一直劝姑娘留下做妾,原来早被叶氏那个恶毒女人控制了。叶氏是不是同秋家勾结害姑娘?对了,一定是……设法谋夺姑娘的嫁妆。”怪不得大将军和郡主刚出事,叶氏就跑到雅秀阁“赊”了八千多两的饰,是将雅秀阁视为囊中物了吧?
简直太狠毒了!为了钱财,竟然勾结外人害自己的亲侄女,枉费大将军和郡主一直对他们那么好,他们从大房得到的好处还少吗?
榆钱伯皱紧了眉:“显见是早有预谋!他们一边暗中‘大义灭亲’揭大将军,一边与庆元侯府勾结算计姑娘的嫁妆产业。不过姑娘,我越想越觉得不对,谋逆罪罪名非同小可,尹晖和尹庆这样做也太冒险了吧?姑娘真留在秋家,嫁妆也是被秋家占了大头,他们最多能分到一点而已,而风险却是他们占的大,秋家只是亲家不会有太大牵累。”大郢没有株连九族之类,影响肯定会有,但不会伤筋动骨。何况按他们的计划,知若留下也只是个妾,连亲家都不算。
知若等柱子退出去了,让如春和如冬到门口守着,这才将今日在鹤园时齐八奶奶说的话说了一遍:“很显然,是父亲掌握了某些东西,阻了某个大人物的路,人家利用尹晖、尹庆杀他。那位什么郁先生,或者玉先生背后的主子就是那个大人物,他最主要的目的是为了除掉父亲,而不是为了定下他的谋逆罪。”
强伯的眼神一暗:“会不会是皇上?”功高盖主被除掉的不是没有。
知若摇头:“不会,如果是那样,父亲的谋逆罪就不会定不下来。而且按照齐八奶奶听到的说法,父亲阻人家的路,不仅因为他可能掌握了什么东西,还因为他深受皇上的信任,所以那人才‘不得不’除了他。”
榆钱伯的拳头握得咯吱响:“姑娘,我找几个身手好的去劫了尹晖和他婆娘来,就不相信他们的嘴有多严,先找出谁是郁先生再说。到时候我们动大将军王和尹大将军在军中的影响力,逼迫朝廷查明真相。”
强伯也两眼闪闪光,明显非常赞同:“他们要敢不说先宰了他们,再布个绑架劫财的假象就是,至少也报一半的仇。还有他们要找的东西弄不好还在大将军府里,要不我们夜里翻进去瞧瞧。”这样白白放过那对白眼狼真是尼玛的太憋屈了!他恨不得现在就一刀剁了他们。
“不可!太危险!”知若忙道,“我相信,现在那些人肯定在盯着我们,他们会猜测父亲有没有将东西交给我或者你们,泽儿四个在牢里可都被搜身盘问过了。榆钱伯、强伯,我知道你们报仇心切,可是那人既然可以做到这一切,一定不是容易对付的,就算让我们查出‘玉先生’是谁又有什么用?万一他也不知道后面的主子是谁怎么办?谁知道中间会不会又隔着什么金先生、银先生?”
榆钱伯二人愣了愣,张口想说什么又闭了嘴,他们不得不承认,一向被大家认为天真不知事的姑娘却比他们都想得深想得远。
“可是,就这样什么也不做?”强伯不甘心啊。
“暂时只能这样,”知若点头,“要让幕后那人看到我们认命、安份地生活。那样我们才有机会积蓄和壮大力量,没有实力,说什么报仇?小命都难保!我们都死了又能怎样?父亲还是含冤莫名,永远被谋逆嫌疑压着。至于他们要找的东西,我相信父亲不会放在府里的,府里恐怕早已经被掘地三尺,就算真有也早被弄走了。”
“姑娘,我们都听您的,”榆钱伯感觉此时的知若身上有一种大将军王运筹帷幄的气势,“您说的对,先活着才有希望,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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