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孙通直起身子郑重的向两兄弟行了个正揖礼:“通不言谢,日后共事大秦,一起为减少百姓兵灾、早日天下重归安宁效命。”
郦食其和郦商也郑重的还礼。
叔孙通对郦食其说:“食其兄先回家歇息,巳时我去寻兄,一起用过朝食就启程,如何?”
“如此甚好。”郦食其答道。
秦二世元年七月三日。
胡亥没想到前日白天加晚上与襄姬的多次小恩爱,居然没有耗尽精气神,襄姬来了老朋友,他又不想连续纳宠,所以独寝一夜,到了早上居然有了某种渴望和蠢动。在自己所来自的时代呢,还可以请动五兄弟解决问题,可现在在宫中,你要伸手拽过一个宫人宠幸没人会当回事,你要手指头上告了消乏……你可是皇帝啊,这皇家的脸丢不起。
赖在榻上也不是那么回事,起来吧。
当值的宫人嘛,是芙蕖。
这时代裤子就是两条裤腿,中间位置可是大敞着很凉快的。以往芙蕖伺候胡亥也没避讳过什么,可今天胡亥自己都觉得这么敞亮着不是回事了。
胡亥看到芙蕖的晕红脸色,自己也有点儿讪讪的。穿好了衣服,正由芙蕖给他梳理古人麻烦的长头发,燕媪拿着个竹简进来了。
“育母,你来的正好。找个人去给我拿块麻来,再拿把布剪来。”
燕媪一听胡亥的吩咐,直接就支使芙蕖:“按公子说的去拿。”
把芙蕖支走后,燕媪打开竹简摊在胡亥面前:“公子,这是宫人月期的记录。”
胡亥刚开始没太听懂,“月期?”低头一看才明白怎么回事。燕媪按照侍候胡亥的宫人亲疏排序,自家女儿和海红的周期自然排在了最前面。
“育母真本事,一日间就弄清楚了。”胡亥赞道。
“臣可不敢居功,”燕媪笑着说,“宫中本就有记载,宫人至期,则不可近侍公子,不吉。臣不过是重新抄录了一遍。”
她又好奇的看看胡亥:“公子要这些有什么用吗?”
“嗯,育母可知在那个刚完或将至时,不易受孕?”
燕媪有点恍然:“恭喜公子,公子这是准备为赢姓诞育承继了?”
胡亥苦笑了一下:“育母理解反了,我这时还不想有人因幸受孕。”
燕媪觉得奇怪了:“公子焉会不愿速为人父?早有龙子,也可早安社稷。”
“育母,”胡亥实话实说,也不管这时代的人是否能理解:“我刚十三,身体发育未完,精气难保完备。此时若孕,很难说是否可以诞下最健壮聪慧的婴孩,所以我准备过二载再考虑此事。”
燕媪笑了:“公子的想法好怪异。不过就算如此,宫中也有可使不孕之法。”
“那想必是要服用些什么,或者过后就要立即施行些什么吧。”
燕媪点点头。
“那样不好。服用什么难保不伤身,而事后就要做些什么,实在太煞风景。”胡亥点点竹简,“此法非万全,但于女无害。万一受孕就是天意,我也接受。”
燕媪觉得这个小皇帝也太好了,居然会为女人着想。
“臣也是女人,臣愿替天下女人感念公子恩德。”说着就行了个礼。
“育母无须如此。”胡亥虚抬了一下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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