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七歲,她上小學。
某天老師急匆匆的走進教室,說她爸爸出事了,讓她趕緊跟著家裡人回去。
爸爸躺在那動也不動,爺爺奶奶哭的很傷心,還有幾個大人表情也很哀戚。
她哭了起來,因為他們說爸爸不會回來了,爸爸死了。
然後再無人記得管她,爺爺奶奶忙著準備喪禮,理都沒理她。
她就一個人被丟在陌生的爺爺奶奶家裡,很無助。
喪禮很快地結束,回到家裡看到她,一夥人都是嫌棄。
這孩子怎麼辦?
送走了吧!也不知道是不是阮家的種,還是個賠錢貨。
可要她真的是阿誠的孩子
是又怎麼樣,不過是個女孩,能頂什麼用?何況她媽跟狐狸精似的,難保生出來不是個小狐狸精,送走了,這事別再說。
再然後她就被送進孤兒院。
還有點良心的阮奶奶往她手裡塞了一點錢孩子,別怨,妳命不好。
這些記憶沒什麼好回憶的,所以她從來不談。
她澀澀地問你想知道嗎?
晏子騫把她摟的更緊。嗯。
她把記得的事情鉅細靡遺的說了一遍,很平靜。
因為都過去了。
只是想起來心裡還是酸酸澀澀的。
如果當年你爸爸發生意外時的包商是興家,妳會怎麼做?他試探的問。
白築夢一僵,然後緩緩抬頭看他。
看見男人眼底的掙扎,以及害怕。
他在怕什麼?
就是興家,對嗎?她問的很輕。
晏子騫艱難的點頭。
白築夢鬆手,晏子騫卻把她摟的更緊幾分,力道大的她微疼。
她心情有點複雜。
父親這個人物形象在她心裡模糊到只剩下影子。
連相貌都不記得了。
她爸爸是個怎麼樣的人,對她如何,她完全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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