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珩告罪道:“儿臣不孝,未带禁军及时赶到,让母后受惊了……”
“反贼谋划已久,你带着禁军救你父皇与我已是大功,怎会是你的错……”皇后与太子慰藉了各自心中的酸楚,自然就聊起了此次的反贼是否还有余孽之事。
玉珩把玉琳、容家亦与反贼勾结的事提了提,皇后听后,厉声道:“莫怪此次的狩猎,安妃借口称病说自己不去呢,定是容家把此次谋逆之事与她通过气了。”
“安妃?”玉珩表情瞬间冷了。
皇后道:“后宫之事,你不可多插手,此事就交于本宫处理罢,本宫容了安妃那么久,也该让她知晓,谁才是后宫之主了!”
皇后掌管凤印,皇帝即便掌握整个江山,后宫之事也得尊皇后意思来,玉珩身外“局外人”这事儿不再多管。
……
皇后醒了,太子带着太子妃又住回了穆王府之中。
皇帝虽无性命大碍,到底没有醒,即便京城之中的百姓全知晓了皇帝圣旨,但礼部一日册封礼未下,玉珩就不能搬去东宫。
不过穆王府新翻修不久,还是两人挑选已久的宅子,住的也是很惬意。
回府当晚,一道用了丰富的晚膳就来了个你侬我侬、忒煞情多的鸳鸯浴。
在宫中住了两日,忙得脚都快踢着后脑勺,两人夜夜同床共枕,也没好好的搂搂亲亲抱抱。
那话怎么说来着,爱我你就亲亲我,爱我你就抱抱我!
如今纱幔轻柔,沉水香缭绕,太子妃心中那股潮汐一下子涌上来了,涟漪一波一波、滔滔不息,她心中揣着蜜糖,伸手一路用指尖弹跳着太子的手臂向上,目中春情荡漾仿佛能透出光来:“七爷,妾身前日在马背上磨伤了大腿内侧,您来给我上个药罢……”
火烛轻纱之下,这人一颦一笑一话说,都像拿鸡毛在玉珩心上搔。
妖精,这人是妖精……玉珩脑中不停转着,心里却摇晃个不停,喉咙干渴要命。
名正言顺的夫妻,太子自然不用再忍,打横抱起人,目光灼灼的就去床榻上给太子妃“上药。”
牡丹花下死,不做东宫之位都心甘情愿。
窗外,是照耀九州的明月。
……
季云流一回穆王府,季府便送了帖子过来。
狩猎场中出反贼,季尚书受了轻伤回去,老夫人见了季大老爷伤势,更担心季云流,在祖母心目中,就算自家孙女做了太子妃,这般的尊贵还是不能与完好无损相比较,命都没了,要个尊贵来光耀门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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