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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正常都是没有什么消息的。
连祁点开了那条消息,粗略的扫了一遍,立马从沙发上跳起来,拖着拖鞋哒哒哒哒的上了二楼,成功把谢泽堵在了房门口。
“你看看,”连祁把手机举到了他的面前,“贺家邀请我去谈谈,这是什么意思?他们想干什么?”
谢泽接过了手机,仔细看了一遍猎人工会发过来的消息,轻轻地绕过了站在房门口的连祁,和他一边往楼下走,一边解释道:“一直以来,专注治疗和药剂的都是贺家,所以贺家在猎人之中也占据了非常重要的地位。”
他们到了一楼,连祁把谢泽拉到桌子边坐了下来,自己坐到了他的对面,撑着下巴听他说话。
“你所制出的那些药剂,已经逐渐在猎人当中流传开来了,肯定会对贺家有一些影响,我本以为他们前段时间就会想和你谈谈,现在看来,他们倒是挺有耐心的。”
自从亲自出手治好了齐家和原家的那两个猎人之后,连祁的名声就逐渐的在猎人之中流传了开来,特别是当谢泽为他争取到了那样一个身份之后,几乎是整个猎人的群体或多或少都知道了连祁的存在。
在这样一种情况之下,连祁就选择改变了自己的策略。
他本来准备和这次治疗一样,选择实力上等猎人的亲属、爱人、朋友来进行治疗,数量上不去,那就靠质量来取胜。
既然他误打误撞的“闻名”了猎人界,那连祁干脆就对药方进行了进一步的改进,虽然制药程序上繁琐了许多,但是制成之后,只需要简单的口服就能够使用。
连祁选择推广了一种针对精神受损而昏迷的药剂,猎人中有不少因为这种情况昏迷多年的人,目前猎人的治疗技术很难使他们苏醒过来,而连祁的药剂一出,哪怕猎人对他的妖魔身份还是有所怀疑,也只能做一下尝试。
这样一来,感激之情就如流水一般的缓缓注入封印之中,虽然没有他亲自出手获得的情绪多,但是胜在量多还稳定,不用出门,每天花点时间做几支药剂,简直是完美。
“他们会准备谈什么?让我把药方给他们?给了他们,以他们目前的水准也制不出来。”连祁闻言,随意猜测了几句,不过心里隐约有了些想法。
他没说出来。
贺家……来见他的,很有可能是贺斯。
“不用担心,他们最多也只能是说说,”谢泽把手机递给了他,“信息上面让你自己选择好时间和地点,时间的话你可以随意找一天,地点的话就放在上次我带你去的那条街,随便找一家店,那里离工会入口之一近,覆盖有精神力的监视,贺家的人不敢乱来。”
连祁接过手机,想了想,回了一个时间地点过去,“那我等会就去,地点的话……就找家甜品店吧。”
谢泽点了点头,连祁便伸了个懒腰,起身跑到二楼换了一身衣服,下楼的时候谢泽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连祁走到门口,换鞋准备出门,回头一看,谢泽还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去了哦?”连祁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你要一起吗?”
“你自己注意安全,我就不跟你一起去了。”谢泽把报纸翻了一页,淡淡的回道。
连祁这下子是真的确定谢泽是在躲着他了。
行呗,一个人就一个人去,反正来的人十有八九是贺斯,谢泽在场反而不方便,以贺斯的演技,说不定还会被他看出什么来。
等到连祁“砰”的一声甩上了门,声音大的几乎屋子都被震了震,谢泽才缓缓的放下了手中的报纸。
他送开捏着报纸边缘的手指,捏的时候用力太大,边缘处已经被扯破了。
谢泽俯下身,揉了揉眉心,微微阖上眼,除夕夜的那一幕又浮现在了记忆之中。
连祁醉意朦胧的东摇西晃,而他下意识的伸手扶住了这个精致妖异的妖魔,猝不及防间,对上了他鲜红色的眼眸。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连祁眼中的红色深了几分,像是杯中摇晃的红酒,带着一丝醉人的气息,谢泽只是看了一眼,陡然觉得,心跳似乎有些加快。
眼前有几分朦胧,连祁的嘴唇沾染了酒水,泛着点点的光泽,他鬼使神差的俯下了身,轻轻地在眼前人的唇上印下了一个轻吻。
没有深入,因为在触及的那一刻,身体中的情潮一瞬间的爆发了出来,他几乎是手忙脚乱的将连祁抱回了二楼,然后一个人进了浴室冲着冷水澡,出来后到阳台吹冷风。
身体最为原始的反应和心中难以忽略的悸动告诉他,他对连祁有了一些……特别的情愫。
妖魔。
谢泽虽然不想某些猎人那样岁妖魔有所轻视,但是他心里清楚,妖魔与人类有着截然不同的想法和观念。
谢泽那天在阳台吹了很久的冷风。
一旦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平日里的那些相处也多了几分暧昧不明的意味,谢泽选择了一个最直接的方法——躲避。
他刻意的避开了和连祁的接触,一方面是想让自己好好冷静下来,一方面内心也隐隐希望连祁能够察觉到什么,然而现实告诉他,连祁始终都没有往这个方面想。
谢泽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抬头看向了紧闭着大门,犹豫了片刻,还是起身跟了上去。
这段时间可以算得上是亲密无间的接触使得他对连祁的气息非常的了解,谢泽隐匿了自己的气息,找到了连祁所在的那家甜品店,在那家店对面的咖啡厅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这个视角,他可以清楚的看到连祁和他对面那个贺家猎人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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