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说,“我是长得很丑吗?”我摸了下自己的脸,不应该啊。虽然这两天气色差,但阿宁说我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很“水灵”。
年轻人终于看了我一眼。我觉得他的眼神有点奇怪,好像在克制着什么东西。而且这个眼神,不太像在看陌生人。
我心说我是什么洪水猛兽么,你这样看我。
我向他翻了翻白眼,他似乎愣了下,再看他,他眼里居然出现一点笑意。
但这笑意转瞬即逝,好像幻觉一样。
吴三省的侄子是脑子有病吗?
我转头去跟他身后的小伙子打招呼,这小伙子就更古怪了,看天看地,看着我,像在看空气。
我没什么尴尬的情绪,稀奇古怪的事情见得多了,倒是不以为奇,人嘛,有性格正常。
我调整了一下外套,最近一年,有一种骨头在生长的痕迹,以往的衣服,码数都小了。而我已经十七岁,马上就要成人。
我拆了新买的烟,掏出一根点上。
吴三省的两个伙计,一个是精壮汉子,一个块头似牛,见我抽烟,好笑道,“小丫头,怎么跟我亲戚家里刚上初中的浑小子似的。”
“装酷呗。“我冲他们笑。
我吐了一口烟,忽然见,吴三省的侄子正看着我。
说实话,他长相不错,但太年轻了,我喜欢叔叔类的男人,有男人味,而且成熟。
他见我看他,瞬间移开眼睛。
我们坐上牛车,一路摇摇晃晃,到了目的地,无法形容,这地方,仅仅是一个地方,空无一物,境内像这样未被开发的山区和村庄众多,往大山里一钻,淘沙,挖土,即使搞出大动静,镇里的便警赶来,最起码一至两天。
等警察来了,黄花菜都凉了,因此在荒郊野外干什么的都有。
以前听奶奶讲,穷山恶水出刁民,这句话不是没道理的。
我跳下牛车,左看右看,拉了下背包,这一路走得骨头快要散架。
吴三省和请来的向导交流,向导说,这最后一程,要坐船。
“坐船?”吴三省指着一条向我们跑来的狗道,“这狗,还会游泳?”
吴三省的侄子,我知道了他叫吴邪。这个名字取的挺妙,却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两只平板船一前一后从山后驶出来,我上了第一条船,吴邪在身后。
回头时,我看见他,他没在看我,而是盯着水里。
不知为何,我有一种违和感。
……
我没有彻底晕过去,保留着一部分意识,但没有足够的力气睁开眼睛。只感觉,有人一直在摸我的脸,摸我的头发,这些动作很缠绵,然后被亲了一下。
对方亲一下还不够,我感觉到舌头被吸得发胀、发疼,恐怕要马上因为缺氧而窒息。
心里叫苦不迭,这他妈的是我的初吻,怎么能发生在这种情况下。
这人是他妈的变态么?晕厥的人也不放过。
这个强吻持续的时间不短,能细致地感受到嘴唇的摩擦,口腔里又湿又热的压迫感。和我在电视里见过的吻戏场面完全不同,那实在太小儿科了,我被亲得晕头转向,大惊失色,奇怪的是,却没有多少愤怒。
因为我觉得,这个吻里有非常强烈的个人情绪,对方的动作太着急,太迫切,像失而复得,像强烈的想念。
还有,爱。
这个人把我当作什么替代品,病急乱投医。
他一而再,再而三,摸我的脸,反反复复摸。
这是个抽烟的人。
吻结束了,嘴唇在我脖子移动,这么热,甚至要起一身鸡皮疙瘩。
隐隐约约,他似乎要脱我衣服。
你亲我,摸我就算了,难道还要强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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