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唇也破了一点结了血痂,脸上更是有一道清晰的抓痕。
四目相对,晏闻阴阳怪气道:“呦,虞制片酒醒了?”
怎么是他?
虞柚白心头一跳,暗道自己不会按着晏闻管他叫爸爸了吧!
不然晏闻怎么这么生气?
虞柚白佯装淡定,轻声嗯了一声道:“醒了。”
他又问:“晏先生你怎么在这?”
晏闻冷着脸道:“我送你来的医院,不记得了?”,说完更生气了。
“哦,谢谢你。”虞柚白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但凡他记得一点都不会这么淡定。
晏闻将外卖盒放在柜子上,坐在病床边道:“先吃饭,吃饱了我再跟你算账。”
虞柚白看着晏闻,一句话都不敢说,他此刻正在冥思苦想如何得罪了晏闻。
可惜吃完早饭他也没能想起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直到医生过来查房,虞柚白算是了解到一些惊世骇俗的内容。
医生看向虞柚白道:“下午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了。”
“不过我还是要说一句,年轻人爱玩没毛病,但也要量力而行,不能为了那方面拿身体不当回事。”
“年轻人身体最重要,以后可不能为了讨好老公给自己吃药了。”
“这次是你老公送的及时,不然可就危险了。”
“这东西害人不浅,以后可不能吃了。”
虞柚白听的一个头两个大,明明医生说的是普通话,虞柚白却犹如听天书一般完全听不明白。
哪位好心人能给他翻译一下,医生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吃什么了?
什么讨好老公?
见虞柚白似乎是害羞了,医生又说:“你是不知道昨晚你老公送你来的时候,差点被警察抓走,我们以为是他给你下的药,要不是你老公差人拿来结婚证原件就差点把他带走了。”
“你们夫妻俩以后可别这么玩了,真要是闹出人命可就不好了。”
虞柚白彻底懵了,他昨晚和晏闻玩什么了?
谁能告诉他究竟发生了什么。
晏闻打完电话从外面回来,医生看见他又叮嘱了几句。
晏闻点头称是,他温文尔雅丝毫不见倦怠。
送走医生,晏闻再次坐在病床边。
“想起来了?”
虞柚白摇了摇头,他应该想起什么?
晏闻提醒道:“还记得那瓶酒吗?我没喝的原因是里面有药,淡淡的薄荷味就是药的专属味道。”
虞柚白疑惑,“什么药?”
“助兴的药,人喝了会特别听话和……,你应该知道我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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