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聿长胜满腹心事,极少言语。何老板与周芒若客气一番,吩咐粟子带二人去最好的客房休息。
二人进入客房,游目四顾,但见房中摆设极为豪华,地面铺着波斯进口的红地毯。牙床锦被。梳妆台上阳脂口红,应有尽有,居中一张古色古香的茶几,四周却无椅子。粟子一声不响地点上了灯与熏香后退了出去。
周英若不解地注视着耶聿长胜道:“胜哥,这室内摆设虽不错,怎么却连一张椅子亦没有,未免有些不协和。”
耶聿长胜摇头道:“这是在东瀛,风俗大异中土,男人是盘膝坐在地上,女人则是双膝跪地,没坐椅。故室内没有。”
“呵……”周英若乍闻之下不禁惊得张大了嘴,良久始摇头苦笑道:“异邦异族,真是怪怪的,连习惯也有如此大的差别,洗澡洗的是鸳鸯浴,女脆男坐,真是令人百思不解,跪着比坐着舒服么。”
周英若对东瀛的一切都感到十分的新鲜与好奇。耶聿长胜心中明白其见识的局限性,并不以为异,轻轻地揽着她的柳腰坐在榻沿道:“夜已深了,我们休息了吧,说不准明天会有不少麻烦。”
周英若玉颊莫名其妙地一红,羞涩地假在耶聿长胜的怀里低喃道:“夫妻之间,同床共枕,想不到我们亦有这么一天。”话一出口,脸上红云更盛。
耶聿长胜见周正若出浴后换上了日本的和服,更加抚媚动人。情不自禁地揽着她的柳腰躺在榻上。吹灭了榻头的灯低言道:“若儿,我们去肉道玩玩?”
局企若一楞,不解地勾住耶聿长胜的颈子道:“去肉道?难道你要去追赶富月泰等人吗?但我们地势不熟——呀你坏。”
话未说完,忽觉耶聿长胜那贪花好色手已从裙下游入了玉腿间,猛的明白了他口中所说的“肉道”,并非东瀛的肉道,“唉呦”一声,温驯的分开玉腿,捧着他的俊脸,又亲又吻………
日上三竿,窗外轻风习习。耶聿长胜终于长长的伸了个懒腰,苏醒过来。自从错乱江湖已来,他是第一次唾得如此舒适与倔意。
揉了揉双眼,缓缓地睁开,一缕微弱的阳光从窗外斜射入内,照着室内的一切,墙上四周贴着不少美女出浴的春宫图,半遮半掩,三点一式,玉腿修长而洁白,令人遐想联翩。
心中暗异:“中土讲究字画,一般贴的都是名家墨宝。想不到一到东瀛,风俗大异,客栈的客房中布有此道风景,大概是二十一世纪风靡市场,令少男少女为迷醉的**集,或泳装VCD的前身。”
“不许你看?”耶聿长胜正独自观画发楞之际,一个娇柔的声音响起,双眼已被周芒若蒙住。心中苦笑:“东瀛乃是性无禁之源;以后不知会引出多少争风吃醋的笑话。”
伸手揽住周英若早松得一丝不挂的柳腰轻笑道:“不看就不看,难道我还看少了么?”
话一出口,张口吸住她丰满富有弹性的圣峰,一双贪花好色手不厌倦地在其玉腿间揩油。
“呀……你又使坏。”周签若被耶聿长胜吸住圣峰,娇躯酸痒难禁,芳心大惊,低喃一声,慌忙勾住他的颈于低嗅道:“胜哥,别贪啦,身子要紧,我担心你长此下去,过不了多久定会……”
咚咚……周正若话未说完,忽然听到一阵清脆的敲门声,紧接着听到粟子婉转动听的声音道:“耶聿先生、太太醒了么?”
耶聿长胜心中苦笑,扫兴地吻了吻周正若道:“醒啦,昨夜睡得真死,栗子姑娘有事么?”话一出口。二人慌忙起身穿衣。
粟子应道:“二位醒了,请下楼洗梳用膳,何老板有事相商。”
耶聿长胜乍闻之下暗惊:“有事相商?我与这何长寿只不过初相识,他有事岂会找我商议。”匆匆穿上衣衫,带着周英若下楼杭洗后疾朝客厅走去。
进入客厅,何长寿独自一入神色凝重地坐在临窗一桌,桌上摆满了酒菜,酒却未启封,著亦未动,显是发生了极为意外之事。
街道上人来人往显得热闹纷繁,似有快骑飞驰而来,马上之人叭叭呱呱地大呼大叫,显是喝人让道之意。
何老板一见耶聿长胜与周签若进入客厅,忙起身让坐道:“弟台伉佰快请,昨夜还唾得安稳吧?”
周签若花额一红,缄口不言。耶聿长胜牵着她的手走到何老板对面并肩坐下道:“何兄早,听粟子说有要事相告,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何老板一笑,神色随即变得凝重,提壶斟了一巡洒,始复归原位低言道:“今日一早就有不少码头帮的高手赶来这一带,来势汹汹,只怕是因昨夜尊夫人伤了九州雄等人之故。”
周签若柳眉一跳,双目精光一闪道:“何老板放心。一人做事一人当,码头帮的高手如敢来这一带为同伙报仇,有我夫妻接着就是。”
何老板摇头道:“夫人误会了,老朽并非伯受牵连,只怕事情并非如此简单。”语音一顿道:“赶往这一带并非仅是码头帮的高手,飞弹道、奥羽堂都似有不少高手赶来,目的大概是追查昨日发生的那件离奇而荒唐的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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