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伯通拜把子乃是拜上了隐,昔年与郭靖拜了把子後还要与其岳父东邪,师父洪七公拜把子,黄蓉忍俊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口。
耶聿长胜却是叫苦连天,一时真不知如何是好,见漫莎莎花容失色,玉唇紧咬,心中似愧疚与难过交集,矛盾万分,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道:“好,你们这些自以为见多识广,了不起的江湖人物连“流行”一词也不知,真是比三岁小孩子还不如,我就把这支歌唱给你听听。”
语音一顿,清了清嗓子;不敢正视陆小凤,用一种近乎酸楚的音调唱出了《舞女泪》:“为了生活的逼迫,下海伴舞……屁股摇呀摇,搂搂又抱抱,灵魂在那酒中泡……”
歌声婉转,凄凉哀怨,似唱出了一个红尘女子的辛酸与不幸;漫莎莎听著听著,眼角情不自禁地泪光盈盈,黄蓉也不禁为之心中凄然,周怕通更是听得呆了。
一副满脸然气的陆小风也不禁为之心神一颤,长长地吁了口气道:“看来你小子倒非作虚,竟有这么一副嗓子,何不去唱戏了。”
话一出口,走过去牵著漫莎莎的手道:“莎儿,我们走,要唱曲,我去给你请个名师。”转身而行。
漫莎莎点了点头,泪眼源脱地回眸瞥了耶聿长胜一眼,咬唇低首,跟著陆小凤向店门外行去。
“喂,姓陆,我俩架还没打完哩。”老顽童猛的回过头;弹身而起,拦住二人的去路嘻笑道:“你看看我的灵犀指法练得对不对。”话一出口,右臂一伸,二指一闪,戳向他的左腕。
陆小凤深知老顽童武功深不可测,乍见他出手,竟与自己的独门绝技灵犀一指有三分相似,不禁神色为之一变,心中暗禀:“此人好高的悟性”。
不待指风触体,左脱一翻,二指奇快无比夹住了他攻击的二指,冷笑一声,“承让了”。与漫莎莎疾步而出。
周伯通料不到陆小凤昨夜并未出全力,乍被他二指夹住,犹如铁钳,不禁为之惊愕了。
目视他的背影远去,发呆出神。
黄蓉在一旁见了不禁暗自动容,情不自禁地倒抽了口凉气,心中暗道:“这姓陆的出手好快,怕没有人能超出他的速度。”
耶聿长胜见陆小风带著漫莎莎疾步而出,心中顿有一种失魂落魄之感,同时又有一股莫明的酸意,醋火烧烤神智与灵魂,恨不得冲上去夺了漫莎莎,痛接陆小凤,一时咬牙无语。
“不成,不成”。忽然周伯通回过神来,摇头前南道:“这姓陆的出手之快,只怕东乌西龟,南王北八,中为草包无人能及。”
黄蓉长长地旺了口气噗略一笑道:“胜弟,怎么啦,上勾的鱼儿又溜啦,昨夜不会没有尝到腥吧,一副神魂颠倒的样儿。”
耶聿长胜心中满不是滋味,苦涩一笑,一屁股坐下,端起酒杯狂饮一口道:“蓉姐,人说你聪明无比,智慧无双,我看你实是浪得虚名,陆小凤难惹难缠,最听他老婆的话。”
语言一顿道:“我设法拐跑他老婆,你们却不趁机威胁他,要他去找西门吹雪破傅红雪那一刀,却来坏事。”
耶事长胜此言一出,黄蓉不禁为之脸上一热;尚未开言。周伯通连连摇摇过:“不成,不成,如名震天下的乌龟王八,草包饭桶使出如此卑鄙下流的手段,传入江湖,岂不被人笑话。”
“笑话?”耶聿长胜见黄蓉将信将疑,冷哼一声道:“只怕你们被傅红雪那小子一刀砍下脑袋那才笑话哩。”
黄蓉花容微微一变道:“胜弟,西门吹雪真有如此可怕,我不信合我爹爹、师父、周大哥、王真人、靖哥、过儿六大高手之力,尚接不下他那一刀。”
耶聿长胜冷笑道:“你别以为东邪西毒,南帝北丐皆是一代大宗师就一定了不起。如叫他们设相授艺,比傅红雪与西门吹雪强胜多,但讲到实战,只怕全真教加上丐帮所有高手,皆不是他敌手;他使得根本不是什么刀法,而是杀人,与陆小凤的灵犀二指一样,杀一刀,刀刀见血,并无把式可循,更无半点破绽,快得看不到他是如何出刀!”
“小子,他真如此可怕?”周伯通不禁动容道:“蓉儿,我们快去找杨过那狂小子,劝他放弃挑战,把那有名无实的天下第一让给那使刀的小子得啦!”
黄蓉面色沉重地点头道:“胜弟,事不宜迟,我们走吧。”
耶聿长胜故作沉吟道:“如今事情危及,我们只有分头行事,你与老顽童去找杨过等人,我一人去找西门吹雪,尽可能激他去华山之巅挑战傅红雪,让他们斗个两败俱伤。”
黄蓉沉吟道:“这样甚好,我与你去,周大哥一人去找杨过与……”
“不成”。耶聿长胜摇头道:“西门吹雪有个怪癖,一见女人就会生气,如你去了,纵是找到他,也是枉然,弄不好反有性命之忧。”
语音一顿道:“何况老顽童天性好玩,如找到了杨过等人,搞恶作剧怂恿他们前去送死後果可惨了。”
耶聿长胜添油加醋,一睑正经把傅红雪吹嘘得是天上地下,数千江湖史中武功第一人,黄蓉不禁听得连连点头,心道:“想不到这胜弟除了见识多广,懂得体贴温存之外,头脑如此精明白,似不在爹爹之下,昔年要是早遇上他,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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