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下半身是被人暴力撕扯开的。”江清的语气淡淡,仿佛这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这怎么可能?!”路祈安震惊的看向江清,就算力气再怎么大也都不可能将一个人扯成两半,这不是在胡扯嘛。
江清点头,他也是这么觉得,但事实就是这样,他还反复确认了好几遍。
“人的身份你们查到了吗?”江清提起另一话题。
路祈安摇头,也有些头疼:“车上的人太多了,找到他的车厢不是他自己的,报案人就是那个车厢的主人,到现在还没确认他是谁。”
也没有人来报失踪案,再加上这一列车都是从别的地方来这外滩的,就更加难查到身份了,只能明天开始一个个的找人来问了。
“明天要开始一个个的问了。”路祈安将报告放下眼里带着点疲惫。
将报告整理放好江清才开口让他早点回去休息,省的明天没精力审讯。
次日路祈安便带着时礼开始审讯,时礼一脸困意的坐在路祈安身边,听着他询问。
从早问到晚,都是一群无关人物,时礼坐在这里感觉自己的屁股已经没有知觉了,再这样坐下去她觉得自己快瘫痪了。
“路探长。”时礼叫了一声,随后在路祈安看过来时她接着开口,“我想辞职。”
“不批。”路祈安吃了颗馄饨后才回答时礼的话。
时礼吹了吹勺子里的汤喝了口后:“我受工伤了。”
“你跟着我坐那一天受什么工伤了?”路祈安笑了下,看着时礼的目光带着些许迷惑。
“屁股坐麻了,我觉得我要瘫痪了。”时礼一脸正经的看着路祈安。
“咳咳咳……!”路祈安被汤呛了一口,猛的咳嗽。
出国留学几年,时礼说话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时礼护崽子似的将自己的碗移到一边,她可是才喝了一口汤的。
“你想要我怎么做?”缓过劲的路祈安看向时礼问道。
时礼眯眼一笑:“加工钱。”
“……”路祈安,笑。
真不愧是亲姐弟,坑钱都坑的一模一样。
“你缺钱了?”路祈安眉尾轻挑。
时礼摇头。
“那你要加工钱做什么?”
“谁会嫌钱多。”时礼这话说的可是理直气壮。
“你想加多少。”
“30大洋。”
“10。”
“你打发叫花子?”
“时礼你摸摸你的良心看看,这是打发叫花子吗?”
时礼看着他表示自己没有良心这东西,但最后时礼还只是拿到了20大洋一个月,她原本是10大洋,不过有加总比没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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