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目的地的时候,下起了小雨,维智从包里拿出伞,“这本来遮阳的,现在遮雨了”,说着撑开雨伞与杨子欣并肩走着。
小镇其实也不小,十字纵向的街道似乎看不到边,走着、走着,又会转到下一个路口,行人、车辆不停的穿梭,杨子欣有些紧张了,她喜欢小镇,可是这交替的路口容易让人迷失,她害怕走丢了自己,想到此,伸手抓住了维智的手,“你在紧张吗?不用害怕,我在的,一直看着你,不会让你走丢的”。维智说着握住她的手。
见杨子欣起来,木木装作熟睡,听到她们走远了,木木又睡了一会,起来了,原打算做饭吃,现在看来不用了,木木出去了买了些下酒菜,等候李阳。
李阳来了后知道杨子欣不在家,有些懊恼的,脸上却没表现出,反而说:“咱哥俩今天可以喝个尽兴了”。木木心思重,喝了几轮下来,略微显醉了,现在他说话是什么都不用避讳,什么面子啊、自尊啊都不重要,只是想到母亲的伤心,觉得自己不孝,对不起老人家。李阳也不搭腔,就让他可劲说完,才说“你啊,能不能爷们点,说是没用的,是怎样把这个事情处理好,我要是你,当初这个事情不会跟家人说的,情愿自己卑鄙点”。说到这儿,李阳打住不往下说了,继续喝酒,好似醉了胡说八道一样。
“怎么处理,你说”,木木指着李阳追问。李阳摆手说不说了,我醉了。木木不肯,非要他说。李阳只顾猛喝酒,被问急了说:“我豁出去说了啊,说错当我没说”。木木点头。
“当初你不跟老太太说,自己去处理,不管用什么方法,老太太只要看到孙子,就开心,再说了,老人年纪大了,那往后的日子不都是自己的,你该想的是让你老婆对你死心塌地,跟你一辈子,对吗”?“恩”木木点头又问一句:“这跟老婆跟我一辈子有什么关系”?李阳摇头叹息,继而说到:“你知道什么最能牵绊女人的心吗?两种,孩子、深爱的男人,孩子咱就不说了,你说实话,你感觉你老婆深爱你吗?要说实话”。木木不语了,杨子欣对自己尊重,这应该不是深爱的表现。
“好了,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你很爱她,这我能看出来,你想过没有,万一有天她遇到一个喜欢的,跟人家走了,你怎么办”?
“她不会跟别人走的”!木木打断李阳的话,这种假设的问题让他听了很生气。之所以这么肯定的推翻假设问题,他想到杨子欣的深居简出,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外界。
李阳做出欲言又止的状态,转而又端起酒杯:“不说了,今天酒喝得都不少,说的多了,别往心里去,当我没说,喝酒,喝酒”。李阳欲擒故纵的这招奏效了。
这人哪,说糊涂不知是哪一会,鬼迷心窍了一样,明明刚才李阳说的让自己生气,可是他不说了,反而觉得自己错失了机会一样。木木喝着酒,表示着歉意,并再次表示,听他说完,说出个结果或者方法,自己不生气,就是喝酒聊天,不会往心里去得。见木木这样说,李阳说开了:“虽然她足不出户,但是有网络啊,你说她不聊天,就算是,一天、一年不聊,你能保证她在以后不聊吗?她那么多的粉丝,万一再遇到个有共同爱好的、比你条件好更懂她的男人,换做是你我,在这样的状态下遇到可心的人,会不会变”?李阳一连串的提问让木木频频点头。
“你的问题现在看来是没办法解决了,那么咱们说孩子,用孩子牵绊住女人的心,几乎是万无一失的,女人疼孩子男人是永远比不上的,你同意我这样说吗”。“恩”。“抱养,你老婆不肯,自己生养也不行,现在可行的还有两种,人工授精,这个行,但是谁又知道那些精子是什么人的?这些人长相,品质,有无家族遗传病,都不得而知,可选,可不选,可选的话就是撞运气,运气不好就自认倒霉吧”。说到最后一种方法时,李阳不说了,他想着木木听到后的最坏反应自己该如何收场,所以,他需要慎重些,以防功亏一篑。
木木见他说的种种设想,皆有可能发生,他也在设想:“若她真的离开她,自己会怎样”,想到这里,他不愿往下想,这些天里两个人像是持续冷战,虽然也问候,但已经不是往日的温度,距离似乎在无限延长。
“说吧,最后一种方法是什么?说错了,就当我们在聊天”,虽然木木在李阳没说明前已经有种隐隐的不安,但是他想知道那方法能让自己后半生安定吗?毕竟他也你刚发已经人到中年,渴望守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如果这个方法能让家庭完整些,他觉得可以冒险。可是当他听李阳说明后,愤怒、耻辱涌上脑门,他瞪大眼睛,他想掀翻桌子、他想暴打李阳、让他滚远点、他想的很多,只是什么都没做,就是瞪着李阳。李阳预想的最坏的结果没有发生,这让他的胆子大起来,他似乎看到了自己即将得逞的情景。
“我说的都是设想,既然是假设问题,决定权在你手里,可以否定,可以实施,我也是过分说着荒唐的方法,但是我看你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要么去医院撞运气、或许有好运”。李阳说着又给木木满上酒,他看到木木眼中的怒气在逐渐消失被无奈代替。
李阳说的方法是“借种”,木木在小说里看到过这样的章节,为了传宗接代延续香火,很多的家族使用这方法,只是鲜为人知罢了,没想到这样的事情落到自己的头上,他不能接受,不能接受一个男人和自己的妻子在一起苟合!断然不能接受!他愤怒时这样想,酒下肚以后,酒精更深的麻痹了他的神经,他在设想去哪里找这样一个人,之后,他可以放弃现有的一切,带着杨子欣离开,找一处陌生地,开始他们的幸福生活。这样的事他也不是先例,过完了这辈子,谁又知道下辈子的事,他想的是守住自己的女人,其他的都不重要了。木木的目光落在李阳身上,而对方也在看着他。“或许他是个不错的人选,或许就是他的本意,但是自己能得到一份完整,虽然这完整看着是那么悲哀,可自己也没有办法,只要他们在一起,其余的可以慢慢淡化”,想到这里木木打破了沉默:“这个人就是你”。李阳说,我不行,我有家庭。说的义正言辞。
“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我只有一个要求,不能让杨子欣知道我和你是同谋,否则,我俩都没好下场”。木木说完感觉身上轻松些,他一定会在事成后带杨子欣离开。
李阳听了木木的话,心里得意万分,脸上却露出为难,“木木,我。。。。。,算了,当我没说”!说完这句,真怕木木改变主意,木木坚持了,他顺理成章的为难的答应了。
小镇上,维智带着杨子欣在花鸟市场、古玩市场转悠,杨子欣看什么都稀奇,看到喜爱的就要买,有过上次买早餐的经历,这次维智让她买最喜爱的,不赞同看到就买,因为她知道买的多了,回到家也是丢弃,不如现在舍弃选择性的买,杨子欣很乖巧的照她说的去做,买了一个竹制的笔筒、两本出版年代很久的书籍、一个青花瓷的钥匙扣、布质的深蓝白底手链,价格都非常便宜,惹得她没买一件都要说好便宜之类的话,维智让她不要这样说,免得花冤枉钱,杨子欣很快明白维智用意,点头称是,末了还要说句,真的很便宜,维智也不好总说她,觉得不合适,拉她走开便是。
午饭时,维智让杨子欣吃饭的时候好好休息下,下面要去古老的巷子,里面保留着部分清朝时期的建筑,走完巷子,就要回家了。
听到古老的巷子,杨子欣很期待,想着立即过去,可是姐姐不答应,说已经走了好久,趁机歇息下,她也只能乖乖的呆在她身边。
走近巷口,就看到一个拱形的石门,门上方的石匾刻得字迹经过岁月的变迁,已经很难辨认,杨子欣就会问当地的人上面是什么字,她说话的声音非常好听,人们也乐意告诉她,她就这样走着、跑开问询,再跑回维智的身边告诉她,这是什么,那是什么,巷内的青石板让她产生了联想:“姐姐,你说这青石板上,在以前,会有人骑马经过吗”?“应该有的,过去有没啥交通工具,你看这些保留的建筑,老百姓也没钱盖这么好的房子保留,对吗”?两个人走着说着,交谈甚欢,天空又飘起了雨丝,维智打开伞,杨子欣执意要在雨中这样慢慢走,见雨丝很小,维智收齐伞,陪她在巷内慢慢观赏,青石板、青灰色的砖墙、朱红色的油漆木门、叩门的铁环、悬挂门边的走马灯等等,这一切让杨子欣进入梦境一般,她不再说话,手指在墙壁轻轻滑过,悄悄的走到门边,轻叩门环将耳朵贴近门缝,似在听有无开门的脚步声,维智紧跟其后,知道她在某一刻又坠入文中的景才会如此,任她一会沉思、一会欢呼、一时又留恋的张望。
她们走了很久,杨子欣一点疲惫之色都没有,不放过每一条巷弄,走走停停,当她驻足时怀想,目光总要与维智对上,她在她安心,有那么几处画面,在四目对望时,她所看到的是恋人在不远处注视,她气定神闲的模样给了她安全感,似乎她随意转身都会看到她的注视,这发现,让她内心欢呼雀跃,快乐犹如少女,看到她的快乐维智也被感染。
只可惜,时间有限,杨子欣拖到不得不回的时间,依依不舍的回去了。
车上,她感觉到腿的酸痛,揉着膝盖,维智看看她,伸出手在膝盖轻轻的揉着缓解她的酸痛,杨子欣伸手抱住她的臂膀倚在她的肩膀上,闭上眼睛,享受她在身边的幸福感觉。沉浸幸福感觉的杨子欣做梦都不会想到她老实巴交的丈夫正伙同伪君子合谋。
两个男人合谋后,李阳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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