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是醉红楼花魁,却还未曾接客。
先前刚到了年纪,情窦初开的年纪,韩文昌看上了我,又是夜晚给我送桂花酥,又是给我买药治伤。
一句句山盟海誓,我便晕头转向,坚信他来日会为我赎身,毫不犹豫趁着夜色跟他跑了。
等啊等,这一等就是三年,他从穷书生一跃成为探花郎,功成名就娶了妻,我赎身的钱也没了。
陈妈妈果然说的没错,表子无情,戏子无义。
若是表子生了情,那便离死不远了。
我脱了自己厚重的长衫,撩了撩头发。
正要捡起衣服,一双手从背后捂住了我的嘴巴。
青楼从来不是什么好地方,我早知道,这倒霉的人成了自己,我便笑不出来了。
我咽了咽口水,本想开口换条活路。
就听到耳边男人说:“敢出声,我就弄死你。”
我还没琢磨出来他要怎么您好我,就被他掐住了后颈。
男人的手凉的和蛇似的。
我全身都在颤抖。
他掐着我脖子的手微微用力,将我抵在床棱。
“没想到还是个人雏儿。”
男人语气里带了几分轻快。
我疼的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回到醉红楼的时候,我怎么都没想过,有那么一天,我还真会死在床上。
无论是哪个男人,都喜欢女人的干净的身子。
身后的男人察觉到这一点,越发来了劲,直接将破布塞在我的嘴巴里,不叫我发出动静。
我看着眼前床头帷幔,疼到几乎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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