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朝前座看了眼,“不等南初了?”
景深恩了一声,把管子药膏丢过来让南桑涂。
南桑抽纸擦上面平白多出来的水汽,“你回去不会是上厕所去了吧。”
景深沉默几秒,“洗了把脸。”
南桑哦了一声。
挤出药膏,草草抹了下自己撞出来的浅淡痕迹。
突然有点说不出的疲倦。
什么都进行的不顺利。
陈绍萱那,因为景深一次就丢,像是纯粹的发泄欲望,不顺利。
公司的事,因为被景深算计,不顺利。
标书的事,因为和景深关系很差,怎么都不可能问出来密码,还是不顺利。
只要和景深相关的,全部都不顺利。
南桑默默的想。
如果景深和自己领证,然后就这么……死了就好了。
南桑又想。
死了真的便宜他了。
而且在公司里这么久了,南桑深刻的认识到,如果景深不在的话,后期到手的利益真的会少很多很多。
尤其是他的昔日同僚和同学,是真真的因为景深,才会把北部这块难啃的骨头立项。
自己只是个女人,还是个声名狼藉,京市上流圈人人憎恶的女人。
景深一旦不在,她又不够强大。
很可能会被群起而攻之,死的不能再死。
南桑低低的叹了口气。
再想。
如果景深和自己有斩不断,而且绝对不能伤她的关系就好了。
什么关系呢?
南桑没有头绪。
在车开到家的时候,蔫蔫的下车,无精打采。
景深在后面沉默的看她几眼。
回房间后顿足,抬眸一寸寸的看过房间里看着像是没人动过的每个角落。
几秒后拎起笔记本打开。
无声的叹了口气,把笔记本合上。
找出吸尘器,一寸寸的把房间里进入的陌生人痕迹清除掉。
隔天。
南桑起来的时候意外看到了景深。
景深在打扫卫生。
南桑皱眉,“你昨个不是扫过了吗?”
景深没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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