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家都是阖家团圆的景象。
可是他呢,一个人坐在酒吧的角落里,看着周围人满脸的高兴,没人懂他心中的苦闷。
家散了,公司那边也无心管理,让出了位置。
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因为胡芸么。
胡芸没有否认,沉默不语。
沈平看着已经变成了普通妇人样子的胡芸,走近一点。
“你告诉我,还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他忽然问了一句。
胡芸抬头,惊恐地看他。
好端端的为什么会问出这话?
难道是林茵说了什么?
她这个不确定因素还留在沈家,对胡芸来说就是无形的威胁。
胡芸的心中各种猜测,沈平并不知道。
他又说:“最好是一次性告诉我,省得我还要承受两次痛苦。”
胡芸盯着他的眼睛,并没有看出什么。
或许,林茵什么都没说,沈平就是随口一问。
林茵也确实还没说,因为时机未到。
反正她不着急时间多得是,慢慢吊着胡芸就行。
只要她一天不说,对胡芸来说就是一个不稳定因素。
若是哪天惹恼了林茵,恐怕就由不得她了。
胡芸的眼神闪烁着,不敢和他对视。
沈平以为她是碍于现在的状况不敢,所以没有多想。
胡芸的声音很小,“不该知道的你都知道了,我还有什么事瞒你。”
“最好是这样。”
沈平看着旁边她所住的那个破旧不堪的房子,一声冷笑,“住在这还适应吗?”
“还行。”
胡芸也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出不好的样子,强撑着回答。
沈平轻声叹息,什么也没说转身走了。
胡芸在后面叫他,“平。。。。。。那个。”
到了嘴边的“平哥”两个字,还是压下去了。
“还有事?”
胡芸:“我们虽然离婚了,但云未还是你女儿,请你对她好一点。”
这是她最后的希望,也是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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