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呈傅的理智被这一丝消毒水的味道带回来了。
黑暗中,他看不清对方的脸,但他就是认为是余尚。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知道。
“嗯,没事了。”余尚轻轻地拍呈傅的背,慢慢的,呈傅的呼吸也被他带的平稳,“我回来拿点东西。”
或许是因为余尚学过一点心理学,又或许是因为觉得他很熟悉,所以他的话总是给人一种很可靠的感觉。
一种本能的想让人信任他。
呈傅好像想起来了什么,轻轻地推开余尚。
余尚也慢慢地站起来,走向书柜。
呈傅就这样在黑暗中看着他,什么也没说话。
或许因为视线已经适应了黑暗,他看到了余尚的外套,很模糊,但好像是校服。
余尚取出文件的手顿了顿,觉得有些不合时宜,但终究还是担心占了上风,轻轻问:
“刚才怎么了?”
其实呈傅也不太想说,只是含糊了几句。
余尚嗯了一声,知道是他不想说了之后也没再问下去,倒是接着自己的话说:“我刚从市医院回来,我去帮莫院长看病人去了。”
然后他好像怕呈傅不自在,又补了一句:
“我回来拿文件。”
余尚走到床头,拉开了床头灯。
一束刺眼的光亮闯入黑暗。
呈傅看清楚了余尚,他身上还是穿着蓝色的校服外套。
“需要我陪你一会儿吗?”余尚问,“你好像有点害怕?”
呈傅倒是挺想把余尚留下来的,毕竟他从小一个人惯了,现在这种感觉很奇妙。
但是他不喜欢麻烦别人,只能点点头,又摇摇头。
余尚看着这个人有点想笑。
余尚看着呈傅,试探性的说了一句:
“你很像我的一个朋友。”
呈傅轻轻地哦了一声。
房间里安静了好一会儿,呈傅心底生出意思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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