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第一次这样。当然他雇傭我们也不过才三周。”
“原来是这样。就是说阿莱克森财团的总管是否总是头痛,你们还不是很清楚。”
“嗯,是的。”
“门上的这个洞是怎么回事?”
“是我用乙炔切割机烧开的。”埃里克回答。
“乙炔切割机?难道没有其他办法了吗?”新奥尔良警察局的刑警处长毫不客气地问。
“我想没有其他办法了。房间里虽然有三个窗户,但都太小了,其中两个连脑袋都伸不进去,还有一个虽然有二十公分见方,却是封死的,而且还在距离楼梯较远的高处。”
埃里克指着深嵌在墙壁里的窗户,说:“加上这扇铁门非常结实,也没有钥匙孔,完全是密封的。门框的四周都嵌在墙里,门和门框之间都有橡胶条,一根丝线也穿不过去。可谓名副其实的密室。”
“嗯!”
连密室之类的业余用语都上来了,难怪现任刑警处长不屑一顾。
“你难道不认为在铁门上打洞之前先和我们联系一下更好?”
“如果阿莱克森先生只是吃了安mian药多睡一会儿,警察也会为我们颁发奖状吗?保镖里奇·斯比丁克:因你的雇主进入梦乡,所以你把自己的职责托付给了新奥尔良警察局,特此表扬!”斯比丁克立刻不失时机地戏谑道。
“噢,在门上打洞这种做法的确有点武断,但是没有其他方法了,所以……”
“不不,还是有办法的,贝尔纳先生。大家干脆装上一枚zha弹把门炸飞,这种方法也讨老板欢喜。”斯比丁克还是不依不饶,他手下的两个保镖也笑了起来。
“就像越南战争那样。”约瑟夫·欧克纳说。这样的一问一答,已经决定了保镖和警察的合作前景。本来保镖和警察就是格格不入的。
“需要解剖尸体吧?不过在这偏僻的地方,就是把尸体运到医院也要费上一番功夫。”刑警处长发着牢骚。这时,一伙四个人上了楼梯,其中有两个身着白衣的男子手持卷着布的长棒——是担架。要把理查德·阿莱克森的遗体抬下去,再运到国道上去,实在很艰难。但直升机不愿在夜间飞行,就是飞来了,在岛上也无法降落。
这时铁门开了,查理·鲁帕顿和FBI探员尼尔逊·马克菲伦出现在门口。
“我们已经结束了。”查理·鲁帕顿说。
于是两个男子点了点头,将担架运进房间,在地面上摊开,卷着担架的毯子放在了一边。他们麻利地蹲在理查德·阿莱克森的遗体两侧,沿着遗体的轮廓,在地面上粘贴白色的塑料胶带,然后慢慢把尸体抬起来,挪到担架上。就是在担架上,实业家也仍然保持着游泳的姿势。两人熟练地展开毯子,快速盖到姿态怪异的遗体上。一前一后,他们抬起了担架。围观的人都向入口的两边闪开,为他们让路。
“再提醒下边的人一次,把桥守住。”迪克斯特·克顿嘱咐他们。
两个人都点头,抬着担架艰难地转弯,小心翼翼地下楼梯。由于死者并没有规规矩矩地躺在担架上,所以两个人的脚步更加谨慎。
众人的注意力还停留在死者的遗体上时,剩下的两个人已经进入了房间,开始到处铺撒检验指纹的铝粉。
“那个奇怪的被害者已经死了很久了,连内脏都凉了,这被诅咒的一家子啊!”查理·鲁帕顿说。
“死多长时间了?”
“详细的尸检报告出来以前还不好说。但是已经过去整整一天了,我看不止二十四小时……”
“今早十点还活蹦乱跳的。”刑警处长说,“他的几个干练的保镖是这么说的。”
“早晨十点?”尸检官鲁帕顿非常诧异。
这时,塔下面如同到了曼哈顿的下班时间,忽然混乱起来了。拍摄已经结束,参加舞蹈的女孩们争着呼吸新鲜空气,排队如厕,一下子都从金字塔里涌了出来。刑警处长迪克斯特·克顿和FBI探员尼尔逊·马克菲伦扶着栏杆,忐忑不安地向下俯视着。
其实埃里克非常清楚,迪克斯特心里肯定在想:部下们,好好给我盯住,一个人也不能从岛上放出去。
“十点有什么不对吗?”FBI的探员问道。
“现在几点?”查理反问。
“凌晨两点十五分。”尼尔逊·马克菲伦回答。
“嗯……”查理嘀咕着,仰望着星空,心里盘算着;“也就是说大致在十六小时以前吗?嗯,也不能说完全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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