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十年前的月国大战,你上战场了吗?”绝色美人慢慢显现出自己原来的嗓音,沙哑低沉的声音,竟然是千面。
&esp;&esp;不过此时,高个子士兵已经醉得一塌糊涂,眼前的人雌雄不分,他也辨别不了。
&esp;&esp;“战争?不知道啊,我都没上过战场。不过我就是参军十年了。”
&esp;&esp;然后高个子士兵彻底昏昏沉沉的睡去,嘴里一直嘟囔着他已经参军十年。
&esp;&esp;千面拿起眼前的酒壶,黄粱酒黄粱一梦,竟然真的可以唤起人深处的记忆。
&esp;&esp;把高个子士兵扔在原地,一个转身,他又变成了青衣男子。然后堂而皇之的从红帐内出去。
&esp;&esp;接下来几天陆续问了好几个身高类似的士兵,得出的结果一律是没有之前的记忆,但死活坚持自己已经入队十年。再根据户籍调查,证明他们的确是原来的人,的确是月国人。
&esp;&esp;然后线索就此中断,暗一和千面无奈只得回安定王面前复命。
&esp;&esp;南宫寒知道相关的消息之后,百思不得其解,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esp;&esp;萱娘此时又出现在南宫寒的书房,不是她主动过来治病,是南宫寒理不清线索,想着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萱娘的思维和常人不一样,也许她能探查出点什么。
&esp;&esp;于是萱娘拿起,暗一和千面得到的消息,一一看了一番。神色凝重的揭穿了南宫寒一直不愿意面对的事实:“他们已经走了,那些奸细有可能是敌国的细作,也有可能是苗疆的一些养蛊人,总之,他们已经全完全撤出。让这些原来的人都回归原位。
&esp;&esp;想要抓到他们,估计是不可能了。因为他们什么痕迹也没留下。值得高兴的是,我们也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至少证明军队里曾经出现过危险人物。只是目前不知道,他们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esp;&esp;南宫寒也明白,细作已经全部撤出,抓不到人,案子又成了悬案。想到这段时间以来,几条路线都被截断。南宫寒恼火不已,手里的杯子被捏紧,瞬间化为了灰屑。
&esp;&esp;“该死的,再一次被他们在我手中逃脱。一定有细作藏在朝廷之中,若被本王抓到,定然要将它碎尸万。”
&esp;&esp;南宫寒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死死盯着眼前的公文,似乎那公文就已经成了他的敌人。
&esp;&esp;充满着杀意的眼神,让萱娘看的有点害怕,来也来了,该理的也理了,该说的也说了。萱娘觉得自己呆在这已经毫无用处,趁着南宫寒的怒火没有波及到自己,还是赶紧离开吧。
&esp;&esp;“王爷,没什么事,萱娘就先走了,还有病人在等着我呢。”
&esp;&esp;南宫寒挥了挥手,示意萱娘可以离开。而他自己一直在思索着如何去跟那左相易薄云交代,毕竟易薄云的到来还是代表着父皇。
&esp;&esp;只是,谁也没想到,已经有一些无法控制的事在左相府里发生。
&esp;&esp;午夜时分,有几个作家丁打扮的人,抬着一具尸体,往阵子的后山上走去。
&esp;&esp;“就把他扔这儿吧,老爷交代了,这人死都不行,死状凄惨。没法给他立衣冠冢,赶紧的,把他的脸给画花,扔在这儿,等着豺狼虎豹吃。趁着没有人,赶紧弄!”
&esp;&esp;夜晚的后山,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抬着尸体的几位家丁,似乎听到有东西在叫唤。
&esp;&esp;赶忙快速把手里的尸体扔下,其中胆子大一点的,立马拿出刀,在尸体的脸上画了几道。
&esp;&esp;仔细看去,才知道这具尸体竟然是一具女尸,脸上鲜血淋漓,已看不清长相。但从身上的布料,能看出来她生前是一位官宦家的姬妾。
&esp;&esp;画完之后,几个人相互督促着,一边观望着四周一边小心翼翼的返回。
&esp;&esp;谁都没有注意到,女尸体的皮肤底下,有什么东西在涌动,尸体的表皮上,布满着纵横的斑驳绿线,一些绿线在月光的照耀下正闪着绿幽幽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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