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地面,全是水。
宁夕趴伏在浴缸的边沿,不停求饶,勾得盛谨言难以自持,终于交代给了她。
从浴室出来,宁夕换上了睡衣,有点发软。
她还准备了“礼物”呢,恐怕没力气施展了。
她以为盛谨言忘记了。
他才收拾好,躺下后问她:“你不是说要出力?你打算怎么出力?”
宁夕:“……你太急切,已经吃完了。我原本打算给你做一顿饭的。”
盛谨言微愣:“你做?怎么做?”
宁夕拉过被子蒙住头,低声笑了起来。
她觉得他故意问。
他分明是懂的,肯定也享受过无数次这样的服侍,偏偏要逗着她。
宁夕不和他闹,只顾笑。
盛谨言不依不饶,又摆出事实:“等你过生日,我也有礼物送你。你不可半途而废。”
闹了半小时,宁夕的体力恢复,翻身骑在他身上,弯腰与他亲吻。
盛谨言生日的夜晚,有点寒凉,碧穹晴朗无云。
无月,点点星芒落在阳台乳白色的栏杆上,室内窗帘紧闭,只开了一盏小小橘色台灯。
因在浴室里“吃”了一顿,盛谨言耐力惊人,快要把宁夕折磨死了。
收场时,宁夕几乎晕倒。
她不到八岁就会骑马,每次都挑高头大马,却从未像今晚这样吃苦。
盛谨言扶住她的腰,在她力竭的时候帮她一把——并没有轻松多少,反而更疲倦。
她软软倒在他身上时,鬓角微湿,肌肤上覆盖一层薄薄浅汗。
盛谨言揽住她的腰,不停轻吻她。
他俊朗面容上,全是温柔与感动,恨不能将她捧在掌心。
“……我没想到,你居然这么会。”他声音里有笑意,手轻轻抚过她的腰,“不愧是将门千金。”
宁夕软得无力,贴在他胸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后来,盛谨言抱着她去洗澡。
第二天早起时,盛谨言精神好。昨晚极致的放纵,他享受到了人世间最销魂的愉快,整个人都笼罩了一层阳光。
他精神奕奕,宁夕却不停打瞌睡。
“怎么了?”他问,“是哪里不舒服吗?”
宁夕:“没事……”
就是腰和大腿根酸痛。
她祖母请了个老妈子教她,宁夕自觉像骑马,不算难,却忘记了盛谨言的强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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