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澡,盛谨言的手轻柔放在宁夕的小腹上。
“宁夕,咱们俩是不是也要攒一攒缘分?”他问。
宁夕笑。
江南浦和他妻子不好说,宁夕和盛谨言的缘分实在很浅薄。
就像盛谨言之前说的,她是军中将领的女儿,却是快要结婚才遇到他。两个人并无天定的姻缘。
她这样健康红润,盛谨言也无疾病,几个月的夫妻,宁夕还没有怀孕,也许真是时机不到。
“……也许。”宁夕说。
盛谨言:“可能是你。”
“我?”
“你不想把你的缘分给我。”他道。
宁夕:“……”
“不过不怪你,是我的错。婚后我没有来摘玉居,让你空等一年多,你又是如此谨慎的人。”他道。
所以,宁夕有所保留,不肯把身心全部托付给他。
“但你答应了我,会努力做我的妻,我相信你。”他又道。
宁夕点头。
太累了,宁夕与他都一夜好梦。
盛谨言白日要在督军府忙公务,宁夕在老宅理事。
金暖打电话,约宁夕出去吃饭。
宁夕最近忙,有些日子没陪她了;她肚子一日日大了,往后越发不便,宁夕答应了。
金暖想去吃鱼。
靠近码头的那条街,有七八个小饭店,做非常鲜美的鱼。
宁夕觉得不太安全,叫上了自己的二哥、三哥。他们兄弟俩告了假从衙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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