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谨言压着脾气。
宁夕看得出,他忍得青筋暴突。
她站在他身边,轻轻握住了他的手,又放开。
这么一握一放,盛谨言脾气好了很多。
他从卧房退出来,问军医们怎么说。
军医们都说找不到老夫人头疼的原因。
人上了年纪,不怎么吃喝几日,看着就格外虚弱,老夫人也是下了狠心。不需要装,饿也能饿病。
“不要着急,督军。”宁夕当着军医们的面,轻声对他说,“人老了就怕死,一点小病必然兴师动众。
这个时候,什么都顺着她,叫她放宽心。再看看能否找个老郎中,换一些药吃吃。慢慢来。”
盛谨言喊了老宅的总管事:“听到夫人的话了吗?”
总管事应声道是。
“去找老郎中。”
盛谨言回了摘玉居。
他没心情和宁夕亲热,被他母亲气得心肝疼。
他又问宁夕,到底怎么回事。
宁夕如此告诉了他:“姆妈不想我搬离老宅,千方百计留我。如果我所料不错,她肯定要说我们新修的宅子‘妨碍’了她,要改动,或者做法事。”
“休想!”盛谨言怒道,“这次我看看谁来劝!”
宁夕:“督军,我第一个想劝。日子那么长,哪怕母亲故意,也算一个挫折。这个时候搬过去,真的吉利吗?人要懂忌讳。”
盛谨言听了这话,冷冷笑了笑:“你们婆媳倒是一条心了。”
宁夕有些日子没听他的重话,顿时心头一个咯噔。
她稳住情绪:“督军,我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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