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盛谨言不好把无凭无据的猜测,和自己的参谋说。
“……宁夕,谨言不怀疑你是奸细的。这点,他很肯定。”程柏升说。
宁夕:“不会空穴来风。”
“姚文洛有次说起什么细作,谨言当场驳斥了她,说她污蔑督军夫人。”程柏升道。
宁夕:找到了根源。
原来是姚文洛诋毁了她。
宁夕和姚文洛没什么大仇,不过是小时候打架,宁夕赢了。至于嫁给盛谨言、做督军夫人这件事,跟姚文洛无关。
姚文洛非要记恨,是她不知所谓。
“督军还是听了进去的。”宁夕道。
程柏升:“谨言没那么糊涂……”
宁夕不说话。
程柏升:“我更倾向于,他生气的时候口不择言,正好想起姚文洛的话。宁夕,你知道他为何生气?”
“不是怀疑我?”
“你们结婚快一年了,他觉得冷落了你,想要弥补。一般人内疚的时候,会气弱、和善,谨言则不同,他会比较暴躁。
任何对他不利的事,他不是理亏认输,而是先长了满身的刺,把旁人刺伤为止,哪怕是他错了。
他买了个衣柜,送到摘玉居去了,是不是?他想要缓和跟你的关系,说休沐的时候去摘玉居小住。”程柏升一口气说完。
宁夕:!
她就说那个衣柜很诡异。
她想不通;曹妈一通乱猜,也猜错了。
宁夕像是在心灰意冷中,看到了一点新的希望。
“我不是替他说情。他昨日那番说辞,是他欠揍,你怎么生气都应该。我只是想把真相告诉你。”程柏升又道。
宁夕脸色略微缓和。
她说:“柏升,督军一直很抬举我。他不需要去摘玉居住,也能提升我的地位。”
程柏升:“……”
他被这话给堵住了。
再八面玲珑,程柏升是个年轻男人,未婚。
他不是四五十的长辈,也不是和宁夕同龄的女郎。
有些话,由他来说就特别尴尬,而且很不适合。
比如说,督军想去摘玉居住,不是为了拔高你,而是想和你进一步,成为真正的夫妻。
他想和你睡——这叫程柏升怎么说得出口?
程柏升一时语塞。
“柏升,我一直想要缓和宁家跟督军的关系。你知道督军为何那么恨我阿爸吗?”宁夕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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