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盛谨言又一挪脚,正好踩上去。
宁夕:“……”
你但凡错一步呢。
他自己感觉到了,捡起来:“踩脏了。”
宁夕:“没事,小玩意儿,我拿回去刷一刷。”
“小玩意儿,脏了就扔了,还刷一刷?”盛谨言不屑,“哪里买的?我叫人去买一个还给你。”
宁夕一直看他动作。
见他没打算还,还把那个香囊拿在手里,她不好上前。
“不是买的,旁人给的小礼物。”宁夕说。
盛谨言:“叫他再送一个。不值钱的东西,一块大洋能买百来个。”
“不是她买的。她家里绣娘做的,熏香也是自家调制的。”宁夕说。
盛谨言:“跑到你面前炫耀他生意多?”
“她家生意真的挺多,不是炫耀。”宁夕道。
又说,“要不您还给我,我瞧着也不是很脏。”
盛谨言捏在手里:“这是什么味道?怪怪的。”
“是甜柚。”宁夕道,“有点花香又有点果子味,我喜欢闻。原本嘛,她做了我三嫂,往后随便问她要。可惜我三哥说他志不在此。”
盛谨言:“……你三哥这么挑吗?”
“您方才瞧见楚小姐没有?她真的很漂亮。”
“叫你丈夫去看别的女郎漂亮?”盛谨言挑了挑眉,“盛夫人,你真是天下第一贤惠人。”
宁夕:“……”
“做不成你三嫂,也未必做不成朋友。叫她再送你一个。”盛谨言说着话,终于把香囊还了回来。
绸缎最不经染,香囊被盛谨言踩了个靴底印子,拍不掉。
宁夕觉得可惜了。
盛谨言抬脚继续上楼,又招呼宁夕跟上,宁夕就顾不得香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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