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见到。”
“或许你们可以去那山包上看看。上面有个猫耳洞,我时常看到有小孩在那里嬉戏玩耍。”
一间店铺的老板给菊花和海霞提供了些许线索。
海霞与菊花小心翼翼地摸索着灌木枝,终于爬上了山顶。
背风处,果然发现了一个半人高的猫儿洞。
借着手电筒的光,猫耳洞地面上有未燃尽的草木灰点点火星闪烁。
隐约可见残存的麻雀羽毛和骨头,以及几片未燃尽的作业本纸张碎片。
“又是谁家胆大的孩子在这偷偷烤麻雀吃。”海霞看着一地狼藉和菊花开着玩笑。
当年的西疆,烤麻雀是孩子们乐此不疲的童年欢笑和永久的甜蜜回忆。
环顾四周,未见人影。
菊花与海霞手拉手借着缓坡顺势而下,临近雨水渠时,一辆大卡车开着远光灯疾驰而过。
灯光照射下,菊花眼前发黑一脚踩空,整个身体跌进雨水沟。
“干妈,小心!”海霞搀扶菊花的手猛地一沉,连人带手电被甩出数米。再看菊花,已然平卧于水沟底部。
“干妈,您没事吧?”海霞疾步跳入水沟,将菊花扶起。
“没事,只是崴了脚。”彼时的菊花并未察觉额头已被硕石沙粒擦伤,鲜血正缓缓渗出。
一个来回下来,没有发现冯希延的踪迹,菊花打算回家给冯家臣打电话。
远远看见自家房间的灯亮着,央金正坐在马扎上等她。
“婶子,走那么急,连灯都没关。”
“我家三儿回来了吗?”菊花并不理会关不关灯的事,她急切地想要知道冯希延是否安全到家。
“刚进门,那小脸快跟花狗脸差不多了。我刚给他收拾干净。婶子,你这是……”
灯光下的央金看见海霞扶着的菊花满脸血污,半边脸都肿起来了。
海霞这才注意到菊花的额头在向外渗血。
“快,干妈,先别管三儿了,我得先给你处理伤口。”
坐在餐桌前的冯希延一看见菊花进门,吓得躲在央金的背后一言不吭。
菊花抄起门边的笤帚就要上手。
“干妈,先处理一下你的伤口再说。”
海霞给菊花处理完伤口返回医院,央金规劝了菊花几句也回屋休息。
房间只剩下缠着纱布的菊花和惊恐中的冯希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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