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当即就怒了:“您这就有点儿不讲道理了吧?凭什么只管我要钱啊?我都给你拿花生来了!”
“你这是区别对待!”
三大妈得意的扬了扬脑袋,道:“你家许大茂挣那么多钱,拿一毛钱怎么了?要不您去外面买啊,外面你看一毛钱买不买得到!”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道:“嗐,你跟她说那个干嘛?我这儿又没逼着她怎么的。”
“对联儿是我动手写,您啊,爱写不写!”
阎埠贵就是看许大茂家不爽,他现在可不怕许大茂。
没了组长身份,又没了何雨柱一家子帮衬的许大茂,就跟没了牙的病猫一样。
还天天在他面前跳来跳去的,撺掇的他大儿子阎解成都跟他分了家。
是的,阎埠贵一直都觉得阎解成跟他分家是许大茂和何雨柱两个人撺掇的。
那天开全院大会,许大茂和何雨柱两人可是当面支持阎解成的。
阎埠贵一直记得这个“仇”。
他是阎解成亲爹,他怎么能承认自己错了呢?
只能把责任推到一个外人身上,他才觉得心安,才觉得自己的父权不是被儿子亲手打败的。
秦京茹可气坏了,叉着腰挺着大肚子直哼哼。
论战斗力,她肯定是骂不过久经阵仗的三大妈的。
甚至连阎埠贵她都说不过。
“秦京茹,我说你写不写?不写就让开,别挡着别人!”
“就是!”
“起开!”
一个前院儿的住户把红纸放到了桌子上,从兜里掏出一把瓜子,放到了阎埠贵面前的盘子里。
阎埠贵便喜滋滋的给她写了一副对联。
或许是为了气秦京茹,他还附带着给那个邻居写了俩福字。
秦京茹一双大眼睛顿时就红了起来。
太尼玛欺负人了!
许大茂进院儿的时候,正好就看到这一幕。
“怎么了京茹?”
秦京茹大嘴一咧,跑过来搂着许大茂的胳膊就哭了起来。
怀孕的她本就情绪有些不稳定,这一哭就跟三峡泄洪似的,再也止不住了。
抽抽搭搭的将自己的遭遇跟许大茂一说,许大茂当即就怒了。
也没理会周围人异样的目光,停下车子,大踏步就朝着阎埠贵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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