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他听到这个名字脸色瞬间沉下来。
「母亲我都知道了。」他凉薄的看了我一眼,「希望您以后自重一些。」
照夜知道他自己的身世了?
我不动声色,「你知道什么了?」
端来的汤碗被他重重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母后非要我说的明白些吗,那年我在假山后面看见你和他亲密,还有那日你竟公然大胆请他来宫中密会。」
原来如此。
那次私宴过后我问过裴恪,他不知此事,原来是半道被照夜拦下来了。
「密会,送信的人只告诉了你这个。」
「不然还有什么,要不是我以那人全家性命要挟他不要去送信,你们是想在宫中干出什么出格之事吗?」
事情竟是如此的巧合。
我惴惴不安了几年的事,最后救了照夜的人竟是他自己。
「我们把照夜是身世告诉他好不好?」
郊外农庄,我依偎在裴恪的怀里开口。
自从照夜继位后,要想和裴恪见面,我们只能约在这里。
他的动作一僵。
「为什么,不是说好不告诉他的吗?」
因为我觉得自己这个母亲当得很失败,没有教育好他。
因为我还觉得他平日里对你的好与尊敬都是装出来的,我怕有一天他会对你不利。
「别难过,凝儿,我现在已经很满足了。」
我还想再劝劝他。
在他急促的喘息与不断的动作中我来不及开口。
如果我知道那日之后迎接我的是生离死别,我一定会开口。
可世上没有后悔药这个东西。
中秋团圆夜,我坐在寝宫里,裴恪领着那年宴席见过的女孩和照夜一起走了进来。
我愣在了原地。
「怎么了凝儿,我们一起来陪你过中秋不开心吗?」
饭桌上,我们四人围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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