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等我出了国,就推少夫人一把,至于是平地摔倒还是从楼梯上滚下来,都可以,随便她发挥。”
“呸!”顾思怡朝他吐唾沫!
林钧从口袋里摸出手帕,擦掉脸上的唾沫星子,看到顾思怡已经被保镖狠狠扣在地上,披头散发的狼狈不堪,又难以挣扎。
他蹲下来,儒雅斯文的笑着,语气温和得仿佛在说什么情话,“晓苒难产的痛苦,我当然要让你体会一把,但显而易见,你的痛苦还没有她当初承受的千分之一。”
“不过没关系,后面还有很多计划,比如,让你那个废物哥哥下位,然后掌控顾家,架空顾家人在顾氏的权利。”
“我做得挺好的,你觉得呢?顾氏蒸蒸日上,都快挤回全国五十强企业了。”
顾思怡浑身都痛,她想起她小姐妹的话,眼前发黑,恨恨的破口大骂:“你就是白眼狼!狼心狗肺的畜生!”
“那你是什么呢?饥渴到给畜生下药,让畜生上她的母狗吗?”
“哎,有辱斯文。”林钧站起身,“没意思,我的确不知道你那个孩子的父亲是谁,或许你什么时候去英国流浪街头问一问,找出当初上过你的那几十个男人,然后一个个去做亲子鉴定。”
“说不定,你们就能一家人团聚了呢?”
话说完了,林钧把擦过的手帕丢在顾思怡面前,低垂着眸子说:“你爸前天晚上就开始跪在地上,求我不要跟你离婚,以为我头顶还冠着你们顾家姓氏,以为这样顾氏就还是你们的。”
“磕了几个响头我也没数,不过年纪毕竟大了,我让人给他膝盖底下加了块垫子,让他轻松点,现在你主动跟我离婚,我回去也好跟他解释解释,我也是无奈,毕竟要尊重我‘爱’的妻子的选择。”
已经有媒体记者来了,林钧无奈的看着她,“思怡,我那么‘爱’你,你却背叛了我,在我忙着搭理分公司的时候,频繁出轨。”
“你让我情何以堪?我还给孩子取名‘顾毅生’,象征着我对你一生一世至死不渝,现在看来都成了个笑话。‘顾毅生’……”他缓缓勾起冷冷的薄唇,却做痛彻心扉的感叹,“故意生啊!”
他走了,在媒体记者们扛着长枪短炮上来前,他抬手拒绝了媒体采访。
回到顾家,顾思齐把签好盖章的所有股权转让书等等资料,给了顾之秋,语气低沉的说:“我跟顾思怡离婚了,她觉得对不起我,我也觉得这样下去很没意思,在一起只是互相折磨而已,哥他已经出了意外,爸,你不能倒下,毅生还小,希望你能撑住。”
林钧竟然把顾氏还给他了?!
顾之秋被从天而降的大好事砸晕了,连忙翻了翻,确定这些合同丝毫没有作假,忙不迭签好了字。
律师在旁见证,合同法律上已经生效。
林钧走了,两手空空,不带走一片云彩。
顾思怡狼狈又疯魔的回到家时,听到了大厅里推杯换盏的声音,他们在庆贺林钧走了,顾氏重新回到手里的大喜事。
顾思怡只看了一眼,就麻木的走上了楼。
第二天,顾氏高债垒筑的消息不胫而走,首先是合作方是皮包公司,对方卷了首款直接跑路,再是度假村项目刚好与政府用地冲突,几个亿的投资打了水漂,然后是建筑工地用了不合格材料,闹出了人命……顾氏要打无数官司,接到催款电话无数,死者家属带人冲进公司,为对方无作为而故意滋事。
一切的一切,都落在了顾之秋头上。
顾氏市值每分每秒都在以上亿数字来蒸发,顾之秋焦头烂额,一看财务报表,才发现竟已经亏空了上百亿,其中全靠的银行借贷。
他两眼一黑,倒进了医院。
顾思怡却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她在家里对孩子拳打脚踢,烟头烫在对方手上,身上,脸上,看着那随着年纪增长而变了色蜷曲起来的头发,她直接用剪刀剪了那一头毛,头皮都给孩子剪破了。
虐待完,她又抱着哭闹的孩子哄,叫着一生,一生,等孩子不哭了,又拧他的胳膊,拿着他的头去撞墙,非要孩子哭出动静来。
后来,有人不忍,把孩子送去了福利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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