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已经探进了她的衣服里侧,解开了胸衣的扣子,手掌移在了胸前,只是肆意的揉捏,毫无怜香惜玉的意思,几乎如同受罪。
苏瑞只感到了疼。
她已经放弃了反抗,从始至终,她只觉得疼,没有前戏,也没有循序渐进的过程,他直接进来了,因为太干,其实莫梵亚也不觉得多舒服,只是,他没办法停下来。
等一切结束,这件事本身没有丝毫美妙,他甚至觉得自厌而沮丧。苏瑞伸手将衣服扯上一些,盖住自己赤裸的身体,然后蜷在沙发上,什么都没说。
她的头发微微地垂着,半掩着脸颊,目光如雾般茫然。不过,没有恨意。
只是手紧紧地抓着被角,不去看他。
“我出去一下,今晚不回来了。”莫梵亚的嘴张了张,在那一刻,他是想道歉了,可是,所有的歉意的话到了嘴边,又生生的咽了下去,他随便整理好衣服,然后,直接大步离开了。
没有丝毫停留。
大门那边,很快传来了关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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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确定莫梵亚离开之后,苏瑞才慢慢地站起来,还好水电是通的,她打开喷头,洗了很久,全身都疼,镜子里的侧影上,有许多淤痕,腿几乎站不直,撕裂了一般,她不得不蹲下来,坐在地板上,任由水在身上不住地拍打下来。
等苏瑞披上浴衣走出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
莫梵亚果然没有回来。
屋子里空荡荡的,还是一个人都没有。
她拖着鞋走到门外,入眼的地方,全是草坪与山坡,看不到人烟,也找不到道路,车库是空的。
昨天来的时候,穿的那套衣服,已经在纠缠中破损了,这间屋子里,便连一套像样的衣服都找不到,除了此时穿在身上的这件全新的浴衣。
她相当于被变相软禁了。
苏瑞在门口呆了一会,然后回到房内,沙发上还是一片狼藉,她弯腰,很耐心地将它收拾干净,然后,为自己烧一壶开水,一边喝水,一边看电视。
——厨房也是空的,冰箱里什么都没有。
昨天下午的案子,新闻里也寥寥说了一句,但是,并没有深度分析。想必,应该有其他的人介入了进来。
她不知道这件事最后会如何解决。
她现在只想离开这里,回去。
妈妈还在等她。
那个小岛那么热,冰室的温度再低,又能维持多久呢?
已经过了四天。
她要回去见妈妈最后一面。
苏瑞重新焦躁起来,她站起来,关掉了电视,重新走到门口。
没有下雪了,天色很蓝,草坪无边无际。可是,如果一直往一个方向走,总能找到大路吧。
或者,找到一个电话也行。
她可以打给李艾。
打定主意,苏瑞这回屋里,她找到了一张纸和一支笔,她给莫梵亚简单地留下一句话。
“我走了,之前的总总,对不起。从今往后,你就当我不存在吧。”
不要再爱着她,也请,不要再恨着,就当她是个无足轻重的人就好。
这也是她唯一能为莫梵亚做的事情。
她将纸条压在电视的遥控下,披上扣子坏掉的外套,套上长靴子,便直接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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