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鸢。”
他挑了挑眉,笑:“我从前有个故人,也叫沈鸢。”
沈鸢颤了颤。
她努力地回忆,萧相府的三少爷,她从前可曾见过?
。。。。。。似乎是见过,花朝节上曾有过一面之缘吧。
等等,是哪一年花朝来着?好像就是嘉化十一年?
此时不过嘉化十一年的四月初,距离他与沈鸢初次相遇的那年花朝才过去了两个月。
那一面于他而言还历历在目,可于此刻的沈鸢而言,已如隔世。
她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他。
他没在看她,也没再说话。
半晌。
他递了一个漆黑的小瓷罐给她。
沈鸢小心翼翼地将瓷罐拧开,雪白的膏脂顷刻间散发出淡淡的玉簪香。
是她很喜欢的玉簪花,她身子舒展了一些。
她仔细分辨,嗯,有草药的苦味,晒干叶片的焦香,还有一丁点隐隐掺入的蜂蜜甜。
沈鸢不明所以,但是宫中的嬷嬷从前教过她一些驭男术。
男子欢喜某种香味,女子便将染了这香的膏脂涂抹在身体上,行房之时,男子便可舔舐其中香甜,心神大悦。
沈鸢垂下眼睛,将药罐盖好,握紧掌中。
她歪着头看他,却是嗫嚅着不敢问。
沉默许久,沈鸢才鼓起勇气开口。
“膏脂可是外敷?”
他侧头瞧了小丫头一眼,轻轻点头。
寂静中,门外的清光流泻了一些进来,他一动不动。
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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