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夫人诧异地看眼婆母,又看眼儿子:现在又不是说婆母劳苦功高的时……
魏迟渊已经继续开口:“如果魏家在她手里,她一定不会觉得累,她会觉得有更高的平台,去做更多她认为要去做的事情……”
魏迟渊觉得她一定会:“还记得多年前,我让人带回去的连发火器吗?是她的;祖母还记得前几年我带祖母去喝茶的丐溪楼吗,虽然破旧,但朝气蓬勃,新巧不断,当时没有跟祖母说,这样的丐溪楼,开遍大周每个角落,也是她的;平日祖母听的戏曲、故事,也是她名下的楼里传唱的;祖母不是说西疆好吗?西疆是在她手里好起来的……”
魏老封君不敢相信的看着孙子!
魏迟渊还没有说完:“就在祖母和母亲来汴京城的路上,丐溪阁为马车裹上了轮胎,等祖母离开的时候,就不用受奔波之苦,除了马车,还有其它……甚至多年前的杀菌酒和万药灵,也是她的丐溪楼的产物,祖母有时间了,可以和母亲出去走走,去看看,她喜欢的追求的人和天下。”
魏老夫人惊讶地看向婆母,发现婆母神色也不对,顿时有些慌张……“她,她……一个女子……”
“孩儿爱过的女子……母亲觉得我爱她什么……做的羹汤好喝?我没有说母亲的意思。”
魏老封君没想到多年前那把火器是对方的?
八年前就有这样的东西,那么现在呢?“她要做什么!?”
“谁知道,总之不是魏家。”平了她为了太子妃之位也好,魏家主母之位也好,衡量两者得失的可能。
祖母和母亲不能那样想她。
想岔了,就会做出错误的判断:“我把陆戈带回来给祖母和母亲看看,是身为人子的炫耀,只是为人子的孝道。”
“也希望祖母和母亲明白,无论是长远考虑,还是就近考虑,陆戈都有最好的,魏家不是她唯二的任何选择。”
魏老夫人死死抓着婆母的衣袖!她听出来了,儿媳妇跟婆母一样,恐怕都不是‘好相与’的。
魏老封君沉默着一声不吭:原来如此吗?
果然是没看上:“她会跟着陆辑尘进宫吗?”
婆母问这个做什么?
“不会。”魏迟渊肯定。
魏老封君沉默片刻,开口:“她倒是野心不小!”
魏迟渊立即辩驳:“不过是有与实力相匹配的野心而已。”
魏老封君闻言,再看看孙子的神色,险些被他气笑了:“……对方可不喜欢你。”
“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魏老封君被噎得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现在这局面,不是她豁出老脸以势压人,或者说几句好话,就能解决的。
因为这要坐在更高的位置,谁都别用谁的小心思去驾驭人,谁都不可能让对方妥协:“不过……你倒不是一点机会没有……”
魏迟渊突然看向祖母。
“将魏家一半家产交出去,好好与她商量商量,未必不能说通她,共同抚养孩子。”
魏老夫人先懵了:婆母在说什么!
魏迟渊放下茶杯笑了:“祖母放心……我知道我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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