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可把泼皮疼的难受,要不是张教头手快,那泼皮还得再摔下来。
等杨牧上了房顶,也不跟泼皮客气,
“指路”
泼皮哪有反抗的勇气,老老老实实的指着路。
期间有发现杨牧的家丁,在下面的也是奈何不得杨牧等人。
而其中机巧的早早上了屋顶想堵截杨牧的,
“砰”“砰”几颗花生米射出。
有运气不好的,希望他下辈子不要自作聪明。
又过了几间屋檐,杨牧总算到了泼皮所说的衙内住处。
向下望去,却见地上满地的尸体,不是断成两截,就是缺胳膊少腿,实在是惨烈。
房门也被砸开,暴力非凡。
“胖子,胖子,你在哪里”
杨牧在屋顶上向着底下呼喊,现在还不宜现出鲁达名号,半秒的功夫,
“别喊,别喊。我们在这里。”
鲁达的声音传来,还在附近。果不其然,十几秒后,鲁达带着一个半身沾血的妇人又回到了院子。
“快,上来”
鲁达杨牧合力,几秒的功夫,那妇人便上了房顶来。
这妇人衣裳沾血,眼神中带着韧性与杀气,看来应该就是林娘子了。
“哎,兄弟,拉我一把呀。”
见杨牧把弟媳拉上去后,久久没有动作,鲁达却是在下面喊了起来。
杨牧无语,你个力拔杨柳的大力神,连个四五米的屋顶都上不来,这不逗嘛!
无语归无语。
杨牧迅的跳了下去,做了个人梯的姿势,鲁达踩了上来,杨牧双手用力一托,张教头在上面帮忙一拉,花了好几息的功夫,鲁达才上去了。
鲁达上去之后,杨牧又才爬了上来。
“高坎呢?怎么样了!”
“被弟媳给刺死了!”鲁达说道。
杨牧看了林娘子一眼,也没说什么。
抓起那个泼皮,
“高俅的房间,你真不知道?”
“大侠,真不知道啊。那是堂堂太尉,我们只是一些无业盲流。
得了些富安老大的光,才进了高府帮些小忙,哪会和那等大人物交际。”
“算了吧,兄弟。我们这么大的动静,就算高俅在府,估计也早躲起来了”
只听杨牧一声叹息,那泼皮又有了飘飘欲仙之感。
他又被杨牧从房顶扔下来了。
“啪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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