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说有你在这儿,老师可还提的兴致?”顾笙挑挑眉,颇有意味道。
沈煊尴尬的咳了咳,这些陈芝麻烂骨子的事儿还提它干嘛。
想到那会儿子,他还总觉得自个儿的艺术细胞还可以稍微拯救一下,毕竟琴嘛,指法会了,多加练习可不就能弹出来了。
因此便着实勤奋了一阵子,谁知道弄的老师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在碰过古琴。
他其实也觉得不甚好听,但着实没想到影响如此恶劣。
那段时间下人们都避他不及,连一向和气的老管家都委婉暗示他不要在弹下去了。
老师怕是不忍打击他,才强忍着没有出声。
咳咳,往事不堪回首。
“老师,学生可是特意来给您报喜的!”言下之意,黑历史什么的就不要再提了吧,他难道不要面子的呀!
见自家学生眼看就要恼羞成怒了,无良老师顾笙这才微微正色道
“咱们阿煊这般能为,老师心中自是高兴不已。”
两人移步到了书房,沈煊拿出考试后默下的答案,又细细讲述了这趟考试的见闻,待说到那道策论题时。
“学生当时也是几番犹豫,生怕触了忌讳。”
顾笙听后点点头,赞同道“遇到这类政治倾向敏感的题目,谨慎些是对的。”
说着又对他的文章点评了一番,指出来些许不足,才复又调侃到
“看来阿煊也是应试型人才,考场上那般环境还能发挥出水平,甚至更胜一筹。”
听到这里,沈煊也微微有些得意,他这自我调节能力可是杠杠的。
见沈煊这般模样,就知道这小子又在翘小尾巴了。外人面前装的倒还挺像,一到这!这里,可不就原型毕露了。不过心中却也是高兴的紧,弟子这般亲近于他,他又怎么能不慰贴呢。
说起那枚玉佩时,沈煊微微疑道“老师可是同那位章大人认识?”
“交谈过几次,那位在官场中也算是个难得的正派人了。”
顾笙微微顿了顿才道“玉佩给了你便好好收着,不用担心为师这里。”
见沈煊这样担心自个儿,顾笙心下感动,口中却道
“你这般小心是对的,官场险恶,人心更是难测,只有足够谨慎的人才能走的更远。”
“学生受教。”沈煊恭敬道。虽未有什么经验,但想也知道,名利场,权利场,哪里有那么好混的。
看着下方已经初露锋芒的少年,顾笙心中难掩酸涩。
若不是顾及他,恐怕阿煊早已拜得名师,日后自有师傅为其保驾护航。而他,却连弟子的名分都不敢给,又何谈保护呢?到时候能不牵连对方已经是不错的了。
这孩子这些年来一定也有所察觉,却偏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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