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原因是什么,亮君太快乐,就算爱情期限真是一年,她都要尽情把握这段精华期,为自己创下一段又一段的美丽记忆。
在计算机上敲敲打打,亮君快速整理靳衣要的数据,离开位置,她送到他跟前。
她被他训练得很能干了,不但工作有条理,速度快,效率也进步许多。
“我弄好了。”
数据停在他鼻子下方二十公分处,靳衣没看她,一手拿过数据,另一手抓住她的手腕,把亮君拉到自己怀中。
“你……”话没问出口,她发现他的两只眼睛还盯在屏幕上,一瞬不瞬。
闭嘴,她决定让他先把工作完成再说。
窝在他怀里,亮君不敢动,鼻问嗅着他的气息,细细品味她的爱情,那是让人舒服的味道,只在他身上散发,不是古龙水、不是男人味,是他申请了所有权的专属气味。
这个味道让她夜夜好梦,这个味道让她倍感安全,花心男人呵,坏到让人恨,却也坏到让她不舍得不爱。
靳衣仍然专注,即便怀里抱着一只无尾熊,偎着她的体温,他手上依旧做着残酷的掠夺事情,一点、一点、再一点,他拿走工藤家的庆田百货,四十七个百分比的股份,加上爷爷手上的二十六,他稳坐董事长宝座。
不过,他是极骄傲男人,他不屑靠爷爷手上的股份往上爬,他要亲手取走叔叔和婶婶手中那部分,要他们在发现错误时,再无法补救。
接下来,他该怎么做?也许在庆田里面多制造些许“危机”,也许在叔叔转投资的企业里闹点风暴,让缺钱的叔叔再低价抛售一些股票……
不管怎样,他是胜利在望了,这份……算是光荣吧,他想找个人分享。
低头看怀中的女孩,他有欲望对她说,有欲望自她眼里看见毫不掩饰的崇敬,但……算了吧,再过一阵子,再过一阵子,他会带着她回日本,向她展示这些年他努力夺取的一切,告诉她,他不是普通男人,风流、雅痞只是他的保护色。
带她回日本?
是的,他有这个打算,口里,他否决爱情;心底,他将她当成唯一,唯一的床伴、唯一的知心,他是个心口不一的男人。
结束掉最后工作,他关上计算机,拿起她整理好的数据,一页页看过,称许的笑意挂在嘴边。
她是个矛盾女人,既精明又迷糊,既多言又腼腆,既自卑又自尊。
她对工作精明,对生活细节迷糊,她对他多话,对陌生人安静羞怯,她为自己的残缺自卑,又为自己在“外商公司”的成就自傲。
换个角度想,他何尝不是矛盾男人?
他在亲戚面前放纵浪荡,表现出无可救药,他在女人面前优雅温柔,风流多情。他的坏脾气、真面目,只让怀里的小女人看见,她分享了真实的他,在她面前,他不虚伪作假。
“醒醒,你睡着了?”摇摇亮君肩膀,他勾起她的下巴。
“没有,我怕吵到你,不敢乱动。”
她说这句话,他该为她的乖巧给予掌声,但他了解,这只是她的一面,她的另一面当中,她不把他的话当话,不把他的脾气当回事,不乖到令人发指。
“想不想到日本?”
“到日本?要穿和服吗?听说和服里面不穿内衣裤,对不对?”
她的回答永远在常理之外。
“我没要你穿和服。”
“为什么,我不是要去你家吗?去你家不用入境随俗吗?你妈妈会不会做寿司给我吃,还拚命鞠躬,感谢我照顾你?”
“你从哪里听来这些?”
皱眉,喜欢上这个看似乖巧的多话女人,没有一点耐心,谁受得了。
“日剧呀,难道里面演的全是假的?哦嗨优口哉一妈思,你说,我的日文道不道地?”拉住他,她说不停。
“闭嘴。”
他的口气在温和范围内,是她的热中,冲掉一些他对日本的不乐意。
“我同学说日本又干净又漂亮,满街都是Pansonic,日本的女人比台湾的女人温柔,日本的男人比台湾的男人酷,我本来不相信这种论调,但自从我认识你之后,就相信了。要不是知道你是大老板,我会误认你是某个偶像团体的酷成员。”
“闭嘴。”
他又喊,口吻跳过温和面,直接跳往喷火级。
“我想你像爸爸多吧,听说日本爸爸很古板,要求子女做到什么,子女都要马上做,不然的话……呵呵呵……”
“我叫你闭嘴。”三度大喊,她总算听到他的要求。
“不要那么大声嘛,我有戴助听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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