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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这一切都是杜庞的吩咐。
方黎有些心寒,却又无可奈何。
随后,他去了后台等待。
就在指挥休息室里,方黎只开了一盏小灯,昏黄的光线下,他默默注视着自己的手——
伤口缝了两针,现在被厚厚的绷带包裹着,握拳都困难。
他默默叹了口气,抬起头来,随即,他就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属猫的吗?走路没声音?”
谭诺没有回应,只是微笑。
方黎心想这话他问了八百遍了,实在有些没创意。
他摸了摸鼻子,说:“演出很成功。”
谭诺扯了把椅子坐到他的正对面,问:“手怎么样?”
我说前门楼子,你说大马猴子。
不过方黎还是如实回答:“缝了两针,期间不能碰水,过几天拆线。”
谭诺点点头,继续说:“没有看网上的信息?”
虽然说疑问句,但语气却是肯定的。
方黎知道这人看透了他。
“没有,”方黎实话实说,“我跟杜庞说过,我是不会看的。”
谭诺先是一愣,随后竟然笑了,笑容多了几分释然:“为什么?”
方黎想:’明知顾问。’
“因为我相信你。”方黎凝视着对方,一字一顿地说。
谭诺长久的沉默,眼中的温柔是不加掩饰的。
方黎被注视得有些报赧,不过他并没有错开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休息室外已经安静下来,这时,他的手突然被谭诺握住。
那人的拇指摩挲着他的手背,隔着绷带,方黎竟感受到一阵酥痒。
“我要去法国一段时间。”谭诺认真地说。
方黎的心有些发沉,但他还是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去多久?”方黎问。
“现在还不知道。”谭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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