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满脸愤慨,忍不住大声抱怨道:“你们看看,咱们这些人辛辛苦苦干活,结果连顿饭都吃不上。这算什么道理?以后贾家的事,我可再也不管了,到时候可别怪我不讲情面。”他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仿佛是一声愤怒的呐喊,表达了大家心中的不满和委屈。
这时,有人帮腔附和,说着风凉话道:“是啊!也不用着急,老贾已经不在了,过两天贾张氏一家就会被赶走的。”
“到时候我们也不用每天看着他们一家人赖在这里,心里就觉得腻歪。别忘了,他家的房子可是轧钢厂的,不是他们自己家的产业。现在没人在轧钢厂上工了,房子自然不能租给她们。”
这番话虽然带着几分冷酷和无情,但却也道出了大家心中的真实想法。
又有一人加入讨论,语气中充满了不满和无奈:“就是,让她尽情作吧!看看最后谁能惯着他们。”
这句话仿佛是一把锋利的刀刃,割破了空气中原本的沉默和忍让,让人们看到了事情的真相。
院子里的人听到这些话,纷纷表示赞同和附和,一哄而散,都去忙自己的事了。
听到屋外的话,屋子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贾东旭的脸色显得尤为焦急。他站在母亲贾张氏面前,尽管心中忐忑,却也壮着胆子,语重心长地对母亲说道:
“妈,你看这样行不行?现在我刚拜师不久,啥都没来得及学呢,这日子还长着呢。要是没了师傅的帮忙,咱们家可就真的得吃干饭了。天上可没有掉下来的馅饼给你吃,咱们得自己想办法。”
贾张氏也有些慌了,眼中也闪过一丝忧虑。她望着贾东旭,慌忙问道:“东旭,那咱们该怎么办啊?妈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贾东旭虽然年纪不大,但他还是有点脑子的。
他沉思片刻,低声劝解母亲道:“你先拿点钱出来,让易中海把丧宴办了,再把补贴领了。这样咱们也能稍微缓解一下经济压力。等我进了轧钢厂,工作稳定下来,学好了手艺,到时候咱们就不用再看他的脸色了。到时候谁求谁还不一定呢!现在咱们还比较弱小,该低头的时候就得低头。”
贾张氏听后,默默地点了点头,心中也渐渐有了主意。她明白儿子说的是实话,现在他们确实需要依靠易中海的帮忙。
为了家庭的未来,她决定按照儿子的建议去做。
易中海指望贾东旭养老,真是打错了算盘。也不看看他娘是谁,耳濡目染久了,多少都会带上点贾张氏的毛病。比如白眼狼属性,好吃懒做。
贾张氏一想到要低头向易中海道歉,心中五味杂陈,终究觉得难以启齿。她缩了缩头,似乎想逃避这个尴尬的局面,但内心深知这是不可避免的。
她轻言细语地使唤起身旁的儿子贾东旭说:“东旭,你替妈妈去跟易中海说点好话,刚刚妈妈的话说得太重了,怕他会拒绝。你还是去道歉比较合适。”
贾东旭虽然不愿前往易中海家,但在母亲严厉的目光注视下,他只能硬着头皮,悻悻然来到易中海的家门前。走进易中海家后,贾东旭对着易中海开始了一连串低声下气、诚恳至极的道歉和解释,试图化解两家之间的紧张气氛。
易中海看着贾东旭如此谦卑诚恳的样子,心中虽有不满,但也难以狠下心来继续坚持。他想了片刻,便借坡下驴,语气稍微缓和地说道:“东旭啊!你易叔我,看在你是个好孩子的份上,给你个面子。但是我要事先说明,如果换作你母亲过来,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意的。”
易中海从贾张氏手中接过那笔比刚才稍微多了一些的钱,他迅速地盘算了一下,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发现这些钱依旧不足以应付丧宴的所有开销。
他犹豫了片刻,然后开口试着跟贾张氏商量,希望能再添些钱来弥补不足。然而,贾张氏却一直哭泣着,表示自己已经尽力了,无法再拿出更多的钱。
易中海无奈之下,心中带着些许不满和不甘,打算自己再添点钱,勉强把丧宴的事情办起来。易中海越想越觉得委屈,他觉得贾张氏的做法有些不够地道,自己为了帮她办丧事,已经尽力帮忙了,但贾张氏还是一直哭穷。
易中海回到家后,满腹牢骚地跟媳妇抱怨着今天的遭遇。恰好在一旁混饭菜的侯杰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他眼珠一转,立刻有了一个主意。
侯杰直接插嘴易中海,开始忽悠:“干爹,别介,别人家办席面,哪有让你掏钱的道理,是不。”
易中海叹了口气说:“可是,东旭现在是我徒弟,我不添把手,说不过去吧!”
侯杰听后笑了笑说:“那敢问干爹,贾东旭拜师了吗?拜师礼送了吗?”易中海听后一愣,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易中海道:“那倒没有。”
侯杰徐徐道来,一板一眼的说着:“那不就得了,等他得正式拜师后才行,口头拜师不算的。”
“上赶的买卖,不是好买卖。你提前伸手显的你的人情不值钱的。”
易中海听后,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点点头说:“可是我已经答应了,钱都收了。不办就太过了。”
侯杰长叹一声说道:“干爹你啊!就是太心善,很容易吃亏的。这样吧!你把钱给我,我来帮你采购,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干儿子孝敬你两坛杏花酿,用在席面上,算是你出的。这样邻居们也挑不出你的毛病来。你还啥都不用出。多好!”
易中海听后,有些犹豫不决,他知道侯杰是为了自己好,也知道他有钱,不差这些。
但是这样让自己似乎有些不合适。于是他说:“春生,这样你不是吃亏了。那不行。”
“没有,那酒是别人送的,没花钱,你放心吧。”侯杰说道。
侯杰的目光紧紧盯着易中海,那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仿佛在说:“干爹,您就放心吧,钱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易中海看着侯杰信心满满的样子,虽然心中仍有疑虑,但仍然不放心地问道:“你真的可以吗?这笔钱可是我们晚上宴席的重要开支,我可不想出什么差错。”
侯杰听后,立刻信誓旦旦地保证道:“干爹,您就放心吧!前两天我不是刚办了一场乔迁宴吗?那些酒席就是我置办的,您看看,是不是还挺满意的?再说,我只是去采购食材,又不是要做大餐,这点小事,我侯杰还是能搞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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