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荧笑出声,她勾着小天真的脖子把人带到屋里面,“你这么惊讶干嘛?”
吴峫:“三叔说这下面挺危险的。”
吴叁省一拍吴峫的脑袋:“搞不好你还得靠你姐护着呢。”
蟠子跟吴峫打了个招呼,“小三爷,我都听过你了,这次终于见着了,叫我蟠子就行。”
吴峫点了点头,指了指在一边望天的小哥,“三叔,他呢?也是跟我们一起的?”
吴叁省走过去,说道,“小哥,等向导到了我们就出发。”
小哥点头,末荧说道,“人称哑巴张,可以叫他小哥,名字嘛……张起棂。”
“这名字……”吴峫总觉得这个名字不太对,“叫闷油瓶还差不多。”
吴峫见小哥一直看着天,也说不上话,只好站在末荧面前,等向导。
没一会一个老汉拉着牛车走了过来,蟠子和大亏把东西挪了上去,其实人都上去了,她跟小哥坐在后面,一个人闭目养神,一个手指打着节拍唱着歌。
“赠时间有稚拙措辞或沉默唏嘘,逐光追影跋涉千里万里。未多雕琢字句掺心火烧成诗,排演作多少场轰烈故事。”
牛车到了地方,没有车,倒是有河,河边有木栅桥,桥边有两条船。
吴叁省看到船工身边窝着的狗,笑问道:“老爷子,下一程不会让我们骑这个狗吧?恐怕一条狗够呛啊。”
末荧感觉自己的胳膊有点发凉,直觉告诉她这几天左胳膊要遭殃。
狗是船工养的,下一程什么车都没有,老爷子说得坐船。
吴叁省拿着帛书看着位置,末荧捡起地面的石头打水漂。
三叔想跟船工打个招呼,可人家不理人,小哥一直盯着水洞看,末荧也看过去,“里面有东西。”
小哥点头,“要小心。”
末荧拍了拍手上的土,“之前你和小七拉着我下墓的时候,怎么没说过这个话?”
也对,这次吴峫在,不一样。
牛车老头说什么河神爷只卖船工面子,除了他没人能过得去。
末荧走过来问道:“这洞还能吃人?”
那老头开始讲故事了,说什么山洞有蛇精,进去的人一个也没出来过。
三叔听完看向那条狗,喊道:“驴蛋蛋,过来!”
那狗还真的过来了,他抱着狗闻了一下,脸色一变,吴峫也闻了一下,被呛的直咳嗽。
“这狗多久没洗澡了?”
蟠子笑道:“小三爷,想学你三叔啊,还欠点火候。”
三叔问道:“老爷子,你能不能跟那个船工说一下?我们早点出发,赶时间。”
老头子跟船工商量去了,末荧看着那个船工,喃喃道:“有命赚钱,怕是没命花了。”
吴峫没听清,“姐,你说什么?”
“我说话了吗?”
吴峫疑惑,“我幻听了?”
这孩子真的好天真……
几人坐在船上,末荧挨着吴峫,小哥在最前面,蟠子在后面,船工在后面的船上,那老爷子在船尾。
船工提醒道:“你们一会儿到里面的时候,千万别大声说话,以免惊了河神,更不要说河神的坏话。”
大亏问道:“还真有河神啊?”
“我们大概需要多久才能穿过那个洞?”三叔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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