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说的“喜欢”,在此时倒也不值得大惊小怪。在这个时代,婚事往往只靠一次见面便能定夺,成了便成家,不成便拉倒……
你说她才十五岁啥都不懂?别逗啦!就像秦京茹说的,在这个年代,十五岁当娘的人多了去了。虽说后来法律规定女性十八岁才能结婚(后来又改成二十岁了),但真正照着做的又有几个呢?
尤其是在乡下,要是不让女孩子上学,那她们十五六岁就会被嫁出去啦。这样一来呢,家里能少个负担,少个人吃饭,二来呢,还能多个女婿,偶尔来帮帮忙。要是女儿嫁得好点,还能给娘家帮衬帮衬呢。
所以啊,很少有人会让女孩子留到二十岁才嫁人。其实不只是现在,往后几十年,很多地方还是这样:只要女孩子不读书了,一般就在家里待个一两年,过了十八就成家咯。说二十岁?哈哈,开什么玩笑……
看着眼前的这个机灵活泼的小丫头,黄书忍不住笑了起来,又一次摸了摸她的长发,随后向秦大婶儿摆摆手:“大婶儿,那我先走了。有空您可以来城里转转,让淮茹嫂子带你们玩玩,她现在做得到这一点。”
“唉,不了,我们在这儿挺好,淮茹一个人生活不容易……”秦大婶儿有些心动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黄书没有勉强,点了点头,随后看向一旁的徐莲:“咱们走吧!”
徐莲答应了一声,在黄书稳稳坐好自行车后,轻巧地跳上了车后座。
看着二人的身影,秦京茹小嘴嘟得高高的,往前跑了两步,大声喊道:“书哥哥,我会想你的!”
这话几乎让黄书的自行车冲进了路边沟里。
紧接着他听到背后传来秦大婶儿的喝斥声以及秦京茹执拗又示弱的声音:“死丫头,回来站好!”
“才不,我知道错了,我只喊这一次,以后不喊了!”
“一次也不能喊,丢人都丢到这里来了,我今天非揍你一顿你不可!”
“啊……妈饶了我吧……”
徐莲回头望向渐行渐远的母女俩,眼中掠过一丝羡慕。她母亲去世得早,她连什么是母爱都不曾真正体会过。尽管秦京茹现在在挨揍,但如果有可能,她也想感受一次被母亲训斥的感觉。然而,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晚上六点半,南锣鼓巷,四合院。
黄书载着徐莲到了大门口停下,还未等进门,闫埠贵便从旁边探出半个脑袋。见到黄书时没啥反应,但当他看到徐莲时却愣住了:“哟,这位是……女朋友吗?”
黄书带着点气地推了他一下:“闫老师,祸从口出这话听过没?信不信……”
“别别,我知道错了,黄书你是大气之人肯定不会介意的,而且,我只是很好奇而已……”闫埠贵急忙道歉。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努力,好不容易拉近了与黄书的关系,若是毁于一旦,他真的无处哭泣去。
黄书撇了撇嘴,懒得搭理这个老抠儿,招呼着徐莲进了院子,说道:“他们都还没下班吧?”
“还没,不过按时间推算应该快了。”闫埠贵在旁边点了点头应声,但他的眼光却一直在徐莲身上扫来扫去,想要猜测这位姑娘的身份。
黄书不以为然地嗯了一声:“闫老师,别看了,这是给柱子找的媳妇儿,跟你没半毛钱关系,你该干啥干啥去吧。”
“你说什么?”闫埠贵猛地睁大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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