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什么‘那’?”梅梅知道嫂嫂问什么事情就说:“《结婚证》是一张纸,感情才是基础,‘情人’之间没有《结婚证》还有一辈子生活到老的,六十岁以前的人谁有《结婚证》?不都白头偕老了吗?”
“关键有了孩子就更不一样了!”
“也有一辈子没有孩子在一起的两口子人。”
兰兰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好啊!我就愁你!”
“愁什么愁?”梅梅笑兰兰:“你就学着柳风天天唱迟志强的《愁啊愁》吧!”
“你不要说”兰兰惊讶地记起了:“柳风最近好像比以前情况好了。”
“没有在意过柳风怎么样”梅梅说:“嫂嫂明天指挥匠工给我装修房子!”
“你哪里来那么多钱?”
“婆家……张委任给的。”
“好像……”兰兰欲言又止。
“‘好像’什么?”
“好像苟有志来过你家里!”
“啥时候?”梅梅心里发虚——嫂嫂是不是真的自己借了苟有志的钱?!
兰兰回忆在梅梅大门口和武泽天看到苟有志脚印的过程说:“就是你去找张委任的那天吧?”
“男人嘛”梅梅说:“有家有舍的都喜欢和别人的老婆睡觉,况且苟有志是个单身!”
“你是有家室的人,要拒绝他。”
“你怎么知道的?”
“你早晨开着车出门了”兰兰说:“我看见你自己的车不住,不知道你去了哪里?我和武泽天两个路过时看见两棵大柳树下有脚印,脚印是从你大门口过来的,我就和武泽天一直跟着脚印走到苟有志家里——奇怪的是在路上遇见李梅花给苟有志去感冒药!”
“苟有志感冒了?”梅梅给兰兰的茶杯里倒茶时说:“怪不得这么久没有见到人影子。”
听话听音——兰兰听得出梅梅把苟有志要比柳风关心。
“一个人不能三次掉进同一个坑里”兰兰说:“苟有志已经对你伤害过一次了,再不能有第二次。”
“同时都是一个村的干部,难免有业务上的相互交往,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总会有。”
“有一天”兰兰深思着说:“苟有志在你家里很早,我疑心苟有志那夜就住在你家里。”
“是不是你多心了?”
“你和张委任‘离开’的这一段时间苟有志应该不知道”兰兰补充说:“只有你、我和武泽天知道——武泽天绝对不会乱说。”
“该他知道的他都不知道”梅梅说:“不该他知道的事情他能知道吗?”
“说曹操曹操就到”兰兰以为苟有志听到她们两个的谈话就掩饰着问:“苟主任这段时间忙啥了?”
“没忙啥”苟有志坐下来回答:“感冒了在家里养着。”
兰兰边听苟有志回答边观看着梅梅看苟有志异样的眼神,心里不知道这两个人之间有什么“秘密”或者办理什么业务——大白天干什么去了,到晚上去一个女人家里不会很方便吧?兰兰想着想着问:“苟主任,你们俩有什么公事‘秘密’要讨论,我就回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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