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书记、关市长。这次的事全因段明瑞违反我跟他签订的保密协议而起。
给我的品牌造成了很大的负面影响,我们公司肯定无法继续跟毛纺厂进行合作。
我已经找律师向法院提出了诉讼请求,要求毛纺厂对我进行赔偿,我想我这么做没有任何问题的。”
关德政自知毛纺厂理亏,夏恩若做的这些决策任谁一听也会认为无可厚非,可是这样一来毛纺厂官司必输。
这几年本来就经营的不景气,好不容易缓和了点,倘若一赔款非得倒闭了不可。
“夏老板。我知道你这么做有很充分的理由。
可是以毛纺厂现在的经济实力,它根本就拿不出那么多钱给你。
几百号工人们都等着这点工资养家糊口呢,这样一来非得全部下岗不可。”
夏恩若知道市政府定会向着毛纺厂说话,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能不照顾点?
可是即便是自己不跟毛纺厂索赔,以它目前的经营状况和段明瑞的胡乱领导,关门大吉也是迟早的事。
只不过往后拖拖时间苟延残喘的多挺几天罢了。
关德政和周彦楠恐怕对段明瑞的为人处事了解的并没有那么多。
干脆自己直白告诉他们算了,省的两人对毛纺厂日后的发展还心存幻想。
“周书记,关市长我想两位领导对毛纺厂的内部情况了解的并不多。
以现在毛纺厂的生产水平,即使我公司不向它索赔,它最多挺个一年半载也必定倒闭。
我看在我是本土企业的这件事上给过段明瑞重整旗鼓的机会。
可是这个人却恩将仇报准备置我于死地,最近一段时间他指挥员工私下生产我的服装。
获得的收益全部进了他自己的腰包,工人们在他眼里就是吃苦受累不得好的牛马。
这些事我这里都有证据,您可以看看。”
夏恩若让董秘书将事先准备的好的材料给了两人各一份。
看着毛纺厂账上的钱一笔笔往外面账户转的记录。
周彦楠和关德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段明瑞眼里简直目无法纪,明目张胆动公家的钱。
哪怕你把这些非法所得用于厂里的发展或者员工福利,听了都能说的过去。
现在这般操作即使夏恩若不追究赔偿,他也早已触犯了法律,难逃一责。
看着两人变了脸色许久没有吭声,夏恩若继续爆料道:
“段明瑞这个人除了私吞国有财产外,他的工作作风十分不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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