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神药了。”
“那是……咳咳、咳。”
季驰给他递纸巾:“慢点。”
“对不起,呛着了。”
季驰一度怀疑自己是在带儿子,他在自己面前不能稍微成熟些吗?
这样下去,季驰总会忍不住展现父性光辉。
回到公司打了卡,季驰去了赵宝云办公室,骆意秋回了小办公室开游戏,这一周工作比较麻烦,朱晓云和高林没有经常来找他。
骆意秋打了两局小鸟,没了兴致,他想起骆意疏昨晚的电话,杨宵想卖那块地,那块地要的人太多,他现在没有选择准确的交易伙伴,就是想让这群人自己抬价。
骆意疏必须要下,询问骆意秋他和杨娇父母见面的情况,骆意秋老老实实说了,那边沉默了片刻把电话挂了。
杨宵不是小白兔,即使他和骆家交情过深,也不会愿意低价卖出那块地。
最初骆意疏以为骆意秋和杨家有戏,让骆意秋在婚前提出买地,以最合适的价格作为筹码,可杨宵直接把这事搅黄了。
摆明了是拒绝。
他思来想去,决定去找赵宝云打听打听情况。
吃过午饭,骆意秋直接去了顶楼,没遇到赵宝云,恰好遇到出来的季驰。
他盯着骆意秋:“你找赵总?”
不得不承认,工作上季驰随时随地都清楚身份待遇,那怕他和骆意秋很熟悉,下一秒能因为工作当场分离关系。
骆意秋点头。
“你有事情可以跟我说。”季驰说,“我帮你转告,赵总现在在开会。”
骆意秋:“那我下次再来。”
他说了这话也没有走,而是小声补充了一句“你下去吗”的话。
“我抽根烟。”
骆意秋找到了借口留下:“那我也抽。”
赵宝云公司楼层不算高,落地窗外全是高楼如林,恰好遮挡了风景。
季驰穿着白衬衫,风一吹,有骆意秋家洗衣粉的味道,大概是洗衣服的放多了,不然不该遮挡住衣服原来的气味。
季驰吐着烟圈,眼睛微微迷离:“你是不是想找赵总说那块地的事情?”
骆意秋一顿:“我有写在脸上吗?”
“有。”
骆意秋叼着烟,两只捏了捏自己的脸蛋:“你一定看错了。”
“怎么,”季驰嘴角上扬,“睡了就忘了。”
他往常不会这么笑,难得见他痞里痞气,骆意秋多看了几眼,也不想继续蒙混过关了。
“我怕对你不好。”骆意秋说。
“那不好?”
“杨宵叔叔和你是亲戚。”骆意秋说,“我怕你听了为难。”
“是亲戚,但没有很亲。”
杨宵家庭一直不错,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他这人双面派,爱装真诚,实际是害过他家的罪魁祸首。可偏偏是这罪魁祸首,在大学期间无微不至,每年收留他有去处度过春节。
他骨子里很清楚杨宵的意思,把季家那仅剩不多的愧疚都用在他身上。
即使杨宵很清楚,这是没有办法弥补的,但他依旧做着自以为感动得事情,想去说服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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