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云诺在它灼灼目光中转头,看也不看的吩咐渡川,“既然它回来,就说明不想要自由。把它关起来吧。”
渡川过去要抱白蓝子,它老老实实的等着,它想即便伤害,也接受。
它爱他,才甘愿被伤害。
他爱它,才以伤害,逼它不爱。
白蓝子终于想通了,那就来吧,互相伤害,谁怕谁啊!
即便失去自由,它还是不想离开他。哪怕一天看一眼。
片刻,渡川又回来了。“这几天不知道它怎么过的,瘦好多。”
司徒云诺捏捏额头没说话。
渡川继续刚刚的话题,“一直禁下去也不是办法,老百姓确实已经到极限了,特别是渔民,他们没有地。只是不知道自己被利用,那些奸细见官兵过去,都跳海想逃,有一些被抓,另外一些淹死了,还有几个游到别处上岸逃走时,被我们的人暗中抓住,正在审讯中,不知道想送什么消息给同党,主子,他们留不得了……”
听到机密,独幽转身快步往卧室走,他只是想找找白蓝子,怕它又乱跑,天越来越冷了。
地毯软绵绵的,赤脚踩上去没有一点声音,不然被司徒云诺听见自己偷听,不知道要怎么发脾气。
躺在床上许久也睡不着,不知道司徒云诺和渡川商量什么呢,病秧子这几天熬夜熬的脸色苍白,夜里睡觉还失眠,非要搂着他才能睡着。
是睡着了,可独幽睡不着。
自记事起就没被人搂着睡过,还搂的那样紧,热他一身汗也不敢乱动,怕把司徒云诺吵醒了,自己挨骂。
独幽叹口气,自己就不是陪睡的料。
想着想着睡着了,再醒时是被掀被子的凉风惊醒的,睡眼惺忪看见司徒云诺一身白衣,正要上床。
他忙往里挪挪,给对方留出热被窝,司徒云诺笑笑,看着他睡红的小脸,想着这个人终于被驯服了。
等他躺下,独幽很有自知之明的自动钻到他怀里,腿勾着他腿,手揽着他腰,脸在他肩窝蹭蹭,一动不动准备再入梦乡。
今天他自动出击,把司徒云诺整不会了。
两人身上相同的沐浴香,同款的睡衣,盖同一床被子,睡同一张床,一个枕头两个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独幽心里整天滴熘熘的,生怕司徒云诺对他动真格,所以能躲就躲。
其实此刻他不困,可不睡不行,不乖也不行,怕司徒云诺找茬虐待他。为了教他接吻,把嘴都吻肿了,舌头也麻了,还心跳如鼓几乎要从嘴巴里跳出来,差点没守住本心,做出丢人丢命的事,把司徒云诺强了,他是个正常成年男人。他察觉得出司徒云诺个孽故意整他。
昨天又说今天接着学,学别的,把独幽吓的半天没出声,此刻不装睡不行。
正想着脸上就落下司徒云诺的巴掌,“睁眼,唿吸又粗又急,真以为我不知道你装的?”
独幽咬咬牙,在心里诅咒他。却不得不抬眼,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视线刚对上,又忙移开,“啊?你说什么,怎么不睡觉?”
作者闲话:感谢伯乐9492239(9492239)对我的支持,么么哒!想知道更多精彩内容,请在连城读书上给我留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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