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我们班干什么?”突然有人像是想到什么般看了眼方耀,“不会吧!真的转啊!”
“方耀你没听说吗?”
“他应该没,大概就他不知道。”
方耀无语地看着众人一惊一乍,敲敲前桌程冉的肩膀告状:“班长,你看见了,他们这算不算霸凌?”
“客观来说,不算。”
无语地摊摊手:“那主观上呢?”
“哎呀反正呢,就是据说前两天的期中考试他没考好,从重点班掉下来了。”班长手里拿着笔兴奋地说着。
方耀往后仰去:“来我们班啊?你傻我傻,他学物化生的,我们化生地,能掉我们班?要去也是去隔壁。”
程冉无所谓耸耸肩:“真的,都是这么说的,骗你干嘛?”
“再说了,来了才好呢,学累了还能抬头看看养养眼。”
班里有些颜狗同学开心地恨不得下一秒就把杨树摁在讲台上看个够。
“好了好了,下午就知道了,赶紧做卷子吧,要不一会儿小明来收卷子看我们没写完又得去走廊上罚站了。”
不知谁说的,反正众人一听就像霜打的茄子蔫儿了下去。
中午的十二点半到一点五十是省实验雷打不动的午自习时间,而自习的科目取决于他们班主任的心情,他们班主任兼数学老师的刘小明同志非常“仁慈”,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他们班需要雷打不动每天中午一张卷子,而只要写完一张数学卷子,中午是去睡觉还是去打球他都不管。
可这个“小任务”从来没人完成。
带着味道的阳光洒在教室里,睡眠因子几乎从每个人身上散发出来,除了几位做不出题抓耳挠腮的朋友。
“咳咳咳!”
前门出现一端着透明茶杯戴着副老花镜的小老头。
“我操,小明来了快起来。”
嘁嘁喳喳的通报声在教室里传了个遍,方耀也在前桌班长猛地一肘击后不满地睁开了眼。
“你们睡得挺好啊,卷子做怎么样了?”
小明悠闲地走上讲台看着底下困成狗的众人。
“睁睁眼,都什么时候了还打不起精神来。那个……每排最后一位同学往前收,然后一三排交换二四排交换,答案我接着发下去,都认真批,让我抓到有包庇的出去跑圈啊。”
狭小的过道堆满了装书的箱子,收卷子的人走两步就要跨一大步,某种程度上有点滑稽。
“答案都有了吗?都有了就先停一停笔啊。”说着小明走出去带进一个人,“咱们班要来一名新同学,大家欢迎啊。”
这下众人都不困了,方耀也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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