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说什么,他沉着脸坐上警车:
“去做检查。”
当务之急是先把刚刚的袭击事件弄清楚。
——
林春温昏昏沉沉中,身上的伤痕都被拍照留证了,还有液体。
但他很清楚,真正的罪魁祸首还在逍遥法外。
“戚、宗。”
曾经有过的对年幼者的宽容在此刻荡然无存,林春温咀嚼着唇间的名字。
唇上的伤口再次裂开,林春温吮掉渗出的血液,目光如冷光照镜,清明凛冽。
帮他做检查的警察姐姐很同情他,拍了拍他的手,调整了下葡萄糖的输液速度。
门外传来了有力的脚步声,阮安那双锋利如剑的眉出现在视野中。
他拿着笔记本,因为情况特殊,所以这次做笔录只有他一个人。
即便片刻前他将林春温分到了麻烦组,但在得知林春温的遭遇后,他心底也不由得有些懊悔。
他还是太唐突了。
曾经在警校训练时,指导员就说他果敢利落,锋锐有谋。只是有些独断,不会体谅察觉他人的情绪,难以和群众同事打成一片。
阮安根本不在乎,他从小性格就是如此,刚烈直硬如暴君,嫉恶如仇,自然难以察觉他人幽微心思。
但……
他看着林春温抬眼望来时扑簌的眼睫,忍不住逃开了一瞬视线。
这种逃避也是他不能容许的事,他很快就挪回目光,看着林春温:
“刚刚,对不起。”
他沉下眉眼,手指有些不自在地搓了搓。
林春温目光沉默落在他不安的双手上,过了会才开口:
“你想问什么?”
这片刻对阮安来说简直比上台念检阅还难熬,他巴不得赶紧转移话题,立马进入状态:
“你跟那个唇钉男,之前认识吗?”
“不认识。”
林春温心里早已做出了决定,要抓到戚宗,他需要谢念池的帮助。
不欲浪费时间,他直接开口:
“我听到警卫对你说的话了,透明人。如果我说就是那个东西袭击的我,警方会怎么样。“
阮安一听他提起这个,就欲斥责这无稽之谈,然而他很快就想起了局长的举动。
他声音里是不得不屈服的烦闷:
“我不相信,但局长请了这方面的人,可以帮你调查一下。”
他强调:
“如果你坚持说有看不见的存在,警方会搁置对唇钉男的调查起诉,直到……那个道士调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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