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的猜想是真的,那么时渠要的东西她给不起。
一旦她们越过某种界限,结局是好是坏不一定,但她一定是第一责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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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距离这件事,何夕做得很小心。
幸运的是,舞台创作给了她很多借口,让她在这样的午休时间依然可以心安理得地泡在训练室里。
中途喝个水的间隙,何夕看到手机上的弹窗消息:
——时渠:你吃饭要吃这么久吗?[凶狠。jpg]
——何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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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岁婉姐姐你手上拿的是我的手机!”
餐厅里响起一阵哀嚎,时渠从自己的座位上蹿到岁婉旁边:
“你发了什么啊?快快快快撤回!”
岁婉眨眨眼睛:
“对面回了,晚了。”
她看到上面的备注:
“是何夕啊,没事我解释一下就行。”
说着就在时渠惊恐的眼神中发出了语音通话邀请:
“夕啊,是我,我陪时渠吃饭来着,用她手机看了会儿照片,顺手点了置顶对话框,那句话本来是想发给时清的,这不是忘记手上不是我手机了嘛。嗯嗯,好。我等时渠吃完就回去了。”
岁婉几句话讲完,把手机还了回来。
时渠捏着手机壳上的兔耳朵,像是随口一问:
“何夕姐姐说什么了?”
“说她在舞蹈室,下午要设计齐舞动作让我早点回去。”
时渠点点头,由衷感叹:
“姐姐们好辛苦啊。”
岁婉简直不能更同意了,回想这几天何夕的样子,她真诚建议:
“时渠,要不你换个星追?何夕最近老见不到人,我们之间的互助约定都快变成不平等合约了。
虽然一周左右时间确实有点短嗷,你看你以前都是一两个月才脱粉,但是吧何夕这个人好是好,追起来却没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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