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抗拒、没有冷脸、没有嫌恶。
传言一点一点被证实,木棉的的确确特别相待了一个人。
他不变还好,一经变化,就显得前面的人可怜又可笑。既然冰块可以消融,规矩可以被打破,那为什么偏偏对他们那样严苛。
周格阳想起分手的时候,除了当下的挽回,他们的感情破裂对木棉来说无足轻重,无论是分开还是交往,似乎都未曾在木棉心中泛起过波澜。
他的条件优秀,不说追求者无数,至少在择偶方面从没碰过壁,追求木棉一年已是罕有,更别提交往期间屡次被冷落,以前他还能安慰自己是木棉的问题,木棉性格如此无法更改,可现在被事实打脸,木棉分明可以如此喜爱一个人。
所以曾经的冷落,只是因为不喜欢?或者说,木棉根本就没喜欢过他。
那个人像狗一样戏弄了他,还让自己像个见不得光的偷窥者一样,借着花坛阴暗地刺探他人生活。
屈辱感从心底升腾,周格阳咬碎牙齿,恨意拦不住地往外冲。
连续两节专业课上完,半天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木棉收了书往外走时开始查看手机的消息。课前涂抑说食堂出了新菜想去吃,木棉越来越纵容他,连这个请求也答应了,他特意多带了湿巾准备对付食堂里油腻的桌子。
聊天界面是涂抑在上课前几秒钟发的内容,让木棉下课后回复消息,他过来接。木棉正要打字,对面忽然落下阴影。
他抬头,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让他卡了下壳。
“你什么表情?”对方先说话了,“怎么,还能把我忘了不成?”
木棉这下想起来他:“哦,周格阳。”
周格阳的脸色立马难看起来:“什么意思,你刚还真没想起我是谁?就算我俩分手了,好歹也是一个班的,这你都能忘?”
木棉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看了眼前方,语气里隐含着不耐烦:“有事吗?”
这样反而更伤人,意味着他连解释的想法都没有。
周格阳憋着一团火:“你很着急?这么急是要去见谁?”
木棉睨他一眼:“和你有关系吗?”
“你有必要这样吗木棉?我可是专门在这等你,你就这个态度?”
“是我让你等的吗?”木棉眼神冷峭,“有事就说,不说我走了。”
周格阳烦躁地捋了把头发:“你现在装这么傲是忘了之前求我复合的时候吗?要让我帮你回忆你那时候是怎么犯贱的吗?还自己把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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