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拖出屋子前,王老蔫对着王老大的屋子喊了一句,“老大,记住爹跟你说的!”
“老实点!”拖着一条腿,被公安强制塞进了警车里。
王萍看着亲爹被两个公安拖死狗似的,耳边还回想着公安的话。
直到警车启动,她才骤然清醒,疯了似的,追出去,“爸!爸!
公安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我爸,我爸咋会杀人啊!”
警车已经开远,她卸力瘫软在地上,嘴里一直念叨着,“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是她女婿半扶半抱的把她带回屋里,安慰着,“咱爸没干,也就调查几天,咱们一会就收拾东西,别让爸在里边冻着。”
嘴上这么说,王萍女婿也是心里直打鼓,老丈人是啥人,他还真拿不准。
“对,对,快,把爸的被褥衣服收拾起来。”收拾着,王萍哇的一声嚎啕大哭,“可咋整啊,爸吃饭上厕所自已都不能行,他在里边不得磋巴死啊。”
王萍哭的伤心,连王老大在那屋叫她都没听见,还是她女婿过去拉住她,“大哥在那屋叫你呢。”
吸了吸鼻子,王萍过去,知道大哥肯定心里也不好受,本来就躺着炕上起不来,着急上火再病了,家里可就真雪上加霜了。
张口就想安慰他,“大哥,你先别。。。”
话没说完就听见王老大冷声道,“侯月菊,你先出去。”
侯月菊暗暗的撇嘴,“嗯”了一声,就出了屋。
“小萍,把门关上。”看大哥如此严肃,王萍愣了一下,忙把门关起来。
“哥,啥事?”
王老大示意她凑过来,压低声音,把王老蔫杀会计的原因给王萍讲了一遍。
最后给王萍擦干眼泪,“小萍,拿一百块钱,去找大伯,让大伯去省城,找。。。”
说完,王老大看王萍还是一副呆愣的模样,盯着王萍的眼睛,沉声道,“小萍,快去,别耽搁。
把大伯叫出来来说,别让大哥和大伯娘他们听到。
去,爸能不能活着,就看这一着了。”
王萍咽了口吐沫,呼吸都急促起来,眼眶湿润,重重点头,“好!”
她今天才知道,当初会计捏着她和镇上供销社小何的事,想让她嫁给他的草包儿子。
爸为了她,那天才失手杀了会计,然后在大队部点了把火,想要毁尸灭迹。
王萍边往后院王大宝家跑,边默默地流眼泪,心中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好好孝顺她爸。
王老蔫被抓,那是自已的亲兄弟,一奶同胞,王大伯心惊肉跳,胸膛里像是有把火烈烧着。
磕都没打,收拾了挎包,打了火车票,直奔省城。
苏曼家也开始丈量土地,镇公社也来了办事人员。
丈量清楚,填上土地亩数,双方签字按手印,一式三份,这就算成了。
一家一家丈量的也快,那几家等着苏家找上门的,土地都丈量完了,苏家还是没有动静,不禁开始心慌起来。
看着别人家,一次性领了五年的钱,眼红的同时心里也开始打鼓,苏家不会真不包他们的了吧。
赵志河家一家五口,大半的地,都在大块地,足足承包出去9亩地。
五年,承包款足足拿了一千一百多块!
家里当天就飘满了肉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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