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方梨心中一慌,面上却反客为主:“时彦,你什么意思,觉得我在编造车祸吗?”
顾时彦双眸紧盯着她,那眼神好像看穿一切,最终,他才吐出两个字:“没有。”
沈方梨这才镇定下来。
顾时彦收回视线:“我以后不会再来了。”
说完就要走。
沈方梨抓住他:“你上次也这么说,但这次还不是又来了,时彦,我知道你是念旧情的,当初你忘记是谁救了你吗?”
“当然记得,否则为什么我连婚礼都抛下来给你签字。”
顾时彦和沈方梨虽然从小一起长大,但顾时彦对她和对待其他人并没有什么区别。
是后来有一次,顾时彦家里着火,他因为吸多了煤气,晕倒在地,是沈方梨冲进来将他带了出去。
自此之后,两人才慢慢熟悉起来。
而那天,是沈方梨去巴黎舞蹈学院的入学考试,她因此错过了入学考试。
所以哪怕沈方梨悔婚,他都不怪她。
他坚信,沈方梨本性善良。
沈方梨再次卖惨,眼泪刷刷留下来:“这次车祸,我的腿又受了伤,以后怕是跳不了舞了,时彦,如果失去你,又不能跳舞,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顾时彦看着这一幕,攥紧了手,最终还是不能不管。
他花了点时间将沈方梨安抚好,才离开。
回到车上,顾时彦就拨通了一个电话:“好久没联系,有件事情需要你帮我查一下。”
……
很快到了阮心竹下葬那天,顾时彦将阮心竹的尸体下葬。
他将她下葬后,每天都训练,抢险救灾,只有靠高强度的训练才能将他麻痹。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顾时彦接到了一个电话,一道低沉磁性的男声传来:“你要我查的事情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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