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钱害了他的父母,他不能走他父母的老路。
这些事情他从来没有和别人说过,可今天话说开了的他就停不下来了。
他把这两年来所有的委屈、怨恨和难过一股脑的倾倒给谢笙,说到最后再也说不出什么的江清悟抱着谢笙开始哭。两年了,整整两年的时间,除了离开的第一个星期每晚他都会哭外,他再也没落一滴泪。
“没事的,悟,哭吧。”也哭成泪人的谢笙紧紧抱着怀里哭到颤抖的江清悟,右手搭在他的后脑勺,轻轻的安抚着,“哭出来就好多了,哭出来就好了。”
那天夜里,江清悟哭到上气不接下气才停下了自己失控的行为。他知道谢笙不是那种乱说的人,所以向他道了声谢谢后就去洗澡了。
可能是把心底的那些压力全部释放了出来,江清悟那一夜睡得很好,可对床的谢笙却失眠了。
在床上辗转反侧也没能入睡的他一直在想自己能帮江清悟做什么,把债全部还清肯定不行,他自己生活还有点困难他也不是什么有钱人。
但是不还清的话高利贷肯定还会来找悟,而且那个为首的混混还说如果还不上要把悟卖了。
不说卖人犯法但是高利贷真的什么都可能做得出来。
烦躁的谢笙又翻了一个身。
本来放高利贷就犯法他们到底哪来的底气要把人卖了!
等下,犯法。
好像抓住了关键词的谢笙猛地瞪大双眼。
犯法,上法庭,律师。
那个法学生!
差点从床上弹起来的谢笙在听到对面江清悟翻身的动静后整个人僵在半空中,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确定江清悟只是睡梦中翻了个身后谢笙慢慢躺回床上,他的手机在床下充电,里面有那个法学生的电话号码,明天星期天,运气好的话可以和那个法学生见一面。
想通了的谢笙拉了拉被子,满足的闭上眼,觉得自己可以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江清悟就出门了,也有兼职的谢笙把自己的排班调成了上午半天,下午走进了一家看起来很平民的咖啡店。
“所以,你想咨询什么?”
“那个,不好意思问一下,你是白程希吗?”
以为会见到西装革履律师的谢笙在进店的那一刻开始就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店,再三确认地址和桌号后才慢吞吞的移动到和白程希约好的桌子旁,硬着头皮坐在了卡座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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